“小昭,你没事吧?”姜知意看到她安然无恙,也很是欣喜。“大人一早就安排了人,将我救走了。”小昭如实相告,“哎?怎么没见大人?”姜知意眸子暗了暗:“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小昭有些不解,姜知意不想多说,先行进了温泉宫。“世子,公主她……”小昭有些疑惑地看向姜叙白。姜叙白摇了摇头,打开折扇:“还是先进去罢。”。。。
但现在,再说什么、做什么都为时已晚。
从今往后,他们便只是君臣。
如她所说,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陆辰安走后,姜知意与姜叙白又回到了温泉宫。
经过这几日,除了幽泉殿,其他尚未波及的地方已经被打扫干净,被毁的地方也在加紧修建。
小昭一直在门口等他们,见他们平安归来,喜出望外:“公主,世子你们回来了。”
“小昭,你没事吧?”姜知意看到她安然无恙,也很是欣喜。
“大人一早就安排了人,将我救走了。”小昭如实相告,“哎?怎么没见大人?”
姜知意眸子暗了暗:“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小昭有些不解,姜知意不想多说,先行进了温泉宫。
“世子,公主她……”小昭有些疑惑地看向姜叙白。
姜叙白摇了摇头,打开折扇:“还是先进去罢。”
明眼人都能看出姜知意的落寞,小昭知道陆辰安接了圣旨离开后,也忍不住替她悲伤。
见她落泪,姜知意强扯出了一个笑容,宽慰她:“从前,我在陆府时就不曾得见他几面,如今和离,与之前也并无什么两样,不用替我难过。”
“可是……”小昭还欲说些什么,被姜叙白制止了,让她先行退下。
看姜知意呆呆地望着窗台上的红梅,姜叙白开口:“这些花,是他送你的吧。”
“嗯。”姜知意垂下眸子,“不过是他那日来了兴致,随手送的罢。”
“是吗?”姜叙白不以为然,“我可听小昭说,那日你不听我的话,硬跑出去,撞上陆辰安,这花是他特地摘与你的。”
“……算是吧。”姜知意看向姜叙白,“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跑出去的。”
“我并非是在责怪你。”姜叙白打开扇子,扇了扇,“冒雪带你去折红梅,这可不似陆辰安的作风。”
“他见我与你走得近些,便横生醋意,还有之前种种反常的行为。我与小昭都看出来了。”姜叙白看着她的眼睛,“姜知意你这般聪慧,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他喜欢你。”
被姜叙白这么直白地说出陆辰安喜欢她。
姜知意心中一跳,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或许是有一点吧,但那又如何,他已经接了圣旨……”
“抛开那些不谈。”姜叙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为何不能信他一次?”
信他吗?
姜知意垂下头:“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姜叙白罕见地皱了皱眉:“你既信我会成为一代神医,为何不信我能医好你?”
姜知意不止是不相信陆辰安喜欢她,更不信他能医好她。
“表哥……我自是信你的。”姜知意略显底气不足。
“那你为何早已私下置办好了棺木?”姜叙白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
“表哥你怎知……”姜知意惊讶地看向他,那是她偷偷托人办的,就连小昭也不曾知晓。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真什么都瞒不过表哥,我只是……不想死后还得不到自由。”
确如他所说,姜知意从来只当姜叙白是在安慰她,也只是用这个来安慰贵妃。
“我出去那两日,除了寻到了一些珍稀的药材以外,还有别的收获。”姜叙白看她这般模样,有些心疼。
他神色认真:“石斛花之毒并非全然无解。”
“当真?”姜知意的眼底这才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表哥何时骗过你?”姜叙白看着她,“姜知意,你可愿信我,给陆辰安,也给你一次机会?”
姜知意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
“好。”
翌日辰时。
魏璟便送来了李澜画押的口供,
“原以为他能撑个几日,没想到这么快就招了。”魏璟递过罪状,不禁感慨,“这一桩桩罪行,随便一条,便够判李宏满门抄斩了。”
魏璟忍不住道:“就算招认李澜也活不下来,他却还要将整个李府都拉下水。”
“生在大家族,本就淡薄亲情,他若是死了,李宏那个私生子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顶替他的位置。”陆辰安对此倒毫不意外,“他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他将罪状才呈入了皇宫,皇上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废了李宏丞相之职,三日后满门抄斩。
“启禀皇上,姜府一案经彻查,也都是李宏栽赃陷害所为,还请皇上还姜府清白。”陆辰安并未忘了答应姜知意的事。
“这个自然。”皇上点头,当即下令,洗去了姜府通敌叛国的罪名。
“你此次办案有功,可想要什么封赏?”皇上问陆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