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后又是谁教她呢,不管是谁,总会要触碰她的身体。
贺一容却在兴头上:“不要,现在就学。”
她一耍起无赖来就像小孩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头发湿了些,贴在她前额上,睫毛也湿漉漉的,把她的瞳仁映得更加引人。
他终于放弃挣扎:“我扶着你,不要怕。”
聂祯上前一步,双手搂住贺一容的腰,想把她整个人横过来。
让她放松的话还没说出口,贺一容就尖叫着又一次抱住他。
脚一旦离了池底,她就没了安全感。
她的手搂住聂祯的脖子,胸挤在他胸前,软绵绵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
聂祯的一只胳膊还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转过身子抱住自己的时候下意识撑着她的腿,此时正放在臀侧。
贺一容的腿盘在他身上,下身贴得紧。
贺一容恍若未觉,身子抬得更高了些,脸贴在聂祯耳边。
聂祯却整个身体都僵住,她怎么可能没感受到。
“你说扶着我的。”
声音婉转,一撒起娇来就这个调调,又嗲又娇。
聂祯手握着她的腰,想把她往后推一些,稍一用力她就不同意。
“你干嘛,要淹死我啊?”
往他身上贴得更紧,她再往下坐一点,就要出事了……
聂祯的太阳穴都在一鼓一鼓的跳动,他发了狠,掐着她的腰。
咬牙切齿:“贺一容,你下去。”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晃动起来软软的脸颊肉蹭着他的耳朵。
她说:“不要下去。”
池边的于瑷瑷冲她挥挥手打算走了,贺一容一只手稍稍离了聂祯的颈子,也悄悄挥了挥。
大院里树多,鸟也多,一到傍晚就啼声不停。
泳池藏在大院最后面,身后是废弃的某部队训练地。
树影重重,遮了太阳,满眼都是绿幽幽。
聂祯就那么抱着贺一容,鸟在空中飞过几巡,他叹了口气。
贺一容感觉到他胸腔滚动。
“贺一容,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害羞,脸埋了下去。稍微发烫的肌肤贴着他光裸的肩头。
嘟囔着:“什么呀。”
聂祯拽着她紧紧盘着自己的腿,扯了下来。
也不听她在那乱叫,手臂乱挥。
扶着她站稳了,水波轻轻荡在她肩头。
聂祯眼疾手快地捉住她又要攀上来的手臂,没好气道:“淹死你了?”
他似乎很烦躁,手不停地拨水,哗啦啦的,似乎恨不得那是有重量的,都打在贺一容身上才好。
他打水速度越来越快,水花溅起来,离水面十公分又落下,啪嗒一声碎开,细细水珠落在贺一容脸上。
“你烦死了,贺一容。”
她却一点不生气,昂着脖子哼一声:“那你别理我呀。”
聂祯低着头,手指张开又握起。
他早发现贺一容的同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