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寻安询问道:“这些人如何处理?”
“以后好好管管这种事情,让他们把刀都放在外面,要是真打起来,恐怕会生事端。
至于他们几个,交了钱,调查清楚是不是太子的人,关些日子再放回去。”
“殿下这是?”岑文远不解地问。
刚才的事情不算是小事,可是说到底就只是滋事,李启的处理方法有些奇怪。
“挣钱啊,今天吃饭的钱本来是由着本王出的,把他们抓了,钱不就有了吗?”
“殿下不生气吗?”赖寻安问。
“查清楚,只要不是有心的,算什么大事?”
“可是,老臣刚听说殿下对恒运酒楼的那些人赶尽杀绝。”
李启摇摇头说:“这不是一件事情,恒运酒楼那些人是为祸一方,这些人不过是喝酒闹事。
本王的身份固然重要,可是他们又不知道,再说,这件事情闹大了也不好。”
李启当然不是仁慈,要是以前的话,他还会计较,现在他是藩王,在意这种小事反而显得斤斤计较。
赖寻安点头说:“殿下还是原来的殿下,换做是太子,恐怕这群人都不会容下。”
“你记住,这不是杀伐果断,真正的高位者,要有一颗包容的心。”李启很郑重地回答,对于原主一些举动,李启还是很赞赏的,仁义。
随后他看向岑文远说,“不过,岑长史,这不是你夹我菜的理由,去夹赖大人那边的。”
岑文远见到自己偷菜被发现,只能够喊道:“殿下高见。”
“说到恒运酒楼那边,赖刺史多费心一些,记得别让太多人知道。”
“正常审问他们不是更好吗?”
“自然是更好,只是赖刺史真相信刺史府的人?这些人在益州为祸多年,恐怕早于益州刺史府有所勾连。
只不过现在不是处理你们内部的时候,杀得快一点,只留下证据,避免他们猜忌。”
“难怪殿下是让卫队的人处理他们。”
李启点点头,说:“别人本王信不过,不处理他们又不对。”
赖寻安接着说:“殿下处事真是颇为周密。”
“不得不如此,政治本就是为人和处事。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事。”
“臣明白,回去后一定会处理好此事。
臣……我听说殿下带回来一个女子,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一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李启也有些无奈,“不用你们操心,我自己就能处理,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臣愚钝了,没能早点询问此事,殿下还没有说过自己是如何获救的。”赖寻安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问询过这件事情。
“本王倒也是忘说此事,一心只想着找二位大人说说以后的事情,反而忘了这件事情。
赖刺史一定听说了,本王是乞丐模样到的刺史府吧。”
“赵飞良已经告诉臣了。”
“被刺杀后,本王落入水中,延水一路漂流,而后那女子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