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在屋里干啥活呢?”
村长接过大碗喝了两口,斜眼看着一对夫妇,愣愣的问道。
“干啥活?周叔,您可别装糊涂。”
江尘丝毫不意外,反而弄的周村长脸蛋子红了大半边。
秦月娇更是羞的低着头站在一边,像是成了个木头疙瘩,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天揍了周老汉爷俩个,倒是痛快了,将来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周村长虽然跟周老汉同姓,多少也沾亲带故,但是老村长帮里不帮亲,知道这爷们两个从来不干人事。
所以才等到村民们散去之后,又好心好意的前来找江尘商议这事。
“揍了就走了,还能怎么着?”
“我从隔壁陈哥家里换来了腊鸡,这周老汉长着双狗鼻子,闻着味儿就来堵着门耍赖。”
江尘回首指了指旁边的秦月娇:“赖我偷鸡也就罢了,我可以忍!”
“可是对我娘子出言不逊,我可忍不了,必须得揍他!”
江尘义正辞严的几句话,让站在旁边的秦月娇又是一阵感动:“这个男人,我要是以后不一心一意的对他好,老天爷都不饶我!”
周村长挠了挠油量的脑门,把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往头顶盖了盖:
“话虽然如此说,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人家敢跟你玩命,你敢玩吗”
“你玩得起吗?”
周村长也指了指身后站着的秦月娇:“现在你可是有媳妇的人了。一年半载的,没准就给你生个崽儿出来,你可别胡来!”
江尘哈哈大笑:“周叔,谁跟你说的我是秀才?”
“他周狗蛋是无赖?”
“我倒是好久没被无赖修理过了,正皮痒痒呢!”
江尘的话,让周村长瞪大了眼睛,好像是看着个陌生人一般。
“阿尘……”
“你不对劲啊?”
“没发烧吧?”
周村长站起身来,把手掌往江尘的额头上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不发烧啊……”
江尘见周村长已经起了腚,干脆就不留他了,挽着他的肩膀往外就是一阵推:
“得了您那!您的好意侄儿心领了,我替我死了的老爹谢谢您!”
“这事儿,我保险处理的妥妥的。”
哐当!
江尘不等周村长说话,把他往门外一送,随即关上了柴门。
“这小子,不是村里顶尖的窝囊废的吗?开窍了?”
“你要是早几年能这么爷们,你们江家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败落啊!”
老村长摇着头叹息着,举着旱烟袋吧嗒吧嗒抽着烟走了。
“老子娇妻在怀,才不会跟那玩意硬拼呢!”
江尘来到秦月娇的身旁,伸手就摸。
“夫君。”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再娶个有身份的女人。”
回到屋子里,秦月娇又重提起了那事儿。
“怎么滴?还想让我休了你啊?”
江尘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才把完璧之身交给自己还没几天的女人。
“不是不是!才不是呢!”
这次秦月娇竟然忙不迭的摆手。
“我的意思是说,夫君这一门已经没有了兄弟子侄,孤孤单单的。”
“我那一门呢?”
“因为怕我这个天煞星方了他们的财运,早就不跟我来往了。”
秦月娇地头拧着自己的衣裳,十分惭愧的说道:“周老汉爷孙就是看准了咱们江家人丁少,才来拣软柿子捏,欺负咱们。”
“要是夫君娶个有身份的女人,娘家门上多几个大舅哥帮忙,看他周老汉还敢这么无法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