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没几口,忽然想到被锁在床上的杀手K。
口中苹果再怎么甜,此刻也味同嚼蜡。
阮木兮想了想,找到近旁的一把水果刀,又拿起一个新鲜干净的苹果削起来。
占地8。5万平方公里的云国总统府,外面众兵把守,戒备森严,五十多米高的通电铁网,像是连一只苍蝇都不敢飞进来。
此时总统府内的气氛也是相当压抑,颇有种祸到临头,人人自危的感觉。
偏偏有人并不将这种迫在眉睫的危机感放在眼里。
特别是在华国总统访问云国之后,他们的自信心就更强了。
那些妄想颠覆云国的人,早晚会被他们通通送进莱特监狱,死无葬身之地!
傅严观拖着两条疲惫的腿,眼睑下有隐隐的青痕。
后面跟着两十个保镖排成整齐的两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傅严观心里有些烦躁。
自从他被迫来到云国之后,云国总统任常廉就好似那见了血的苍蝇。
他连夜赶到云国,刚下飞机,任常廉的卫兵就来“接应”他。
连喝一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就听任常廉叨叨了两个小时云国的家长里短。
他只能应付说这次来云国并非援助,而是来商议贸易方面的事。
自己华国的情况还不乐观,他哪里有时间和精力淌这浑水?
可任常廉显然是不肯放过他,几个大财阀轮番上阵洗脑。
头疼,是真的头疼。
“你们先下去吧。”
傅严观揉着太阳穴,对着后面的保镖说了一句,随后打开门。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始作俑者正悠闲地躺在椅子上,苏承正拿着测心跳得仪器检查。
他就不明白了,这家伙不是失忆了,只有十岁的智商吗?
为什么还有那么大的威慑力?
一开口就扼住了他的命门,逼迫他不得不跟他一起来一趟云国。
傅严观看不得自己累死累活,顾霆琛却悠哉自得的样子。
没好气地甩了个头疼的问题给他。
“云国总统说要我派兵帮他一起镇压,你觉得我怎么回复比较合适?”
顾霆琛的语气不紧不慢的。
“跟他说,你手上没有实权,就是个政治傀儡,求你不如去求佛。”
你礼貌吗?
傅严观感觉自己有点心梗。
“我说你真的失忆了吗?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傅严观严重怀疑顾霆琛是在耍着他玩。
这是十岁孩子的智商吗?
顾霆琛知道傅严观的意思。
“我是失忆,不是弱智,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通过几个星期的学习,也都能看清现在的形势。”
傅严观再次语塞。
正好这个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林睿生。
一边走一边点燃了一根烟。
顾霆琛的身体这才舍得坐直起来,紧紧地盯着林睿生。
“她怕了吗?”
林睿生忍不住笑了。
“怎么可能?”
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
“莱特监狱我已经上下打点好了,没人敢伤阮木兮的。”
“不过我觉得,就算对阮木兮使用酷刑,她也不一定会屈服,我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孩身上感受到那种像信仰一般的力量。”
顾霆琛皱着眉头,不悦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