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黑色奔驰急停在路边。陆令则侧头看着鹿桑桑,满目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鹿桑桑垂下眸,避开他质问的目光,忍着鼻间的酸意,缓声说。“你对苏音,很不一样。”“我以为,你是想离婚的。”怒气翻涌,陆令则用力按了按眉心:“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嗞——!”
黑色奔驰急停在路边。
陆令则侧头看着鹿桑桑,满目不敢置信。
“你再说一遍?”
鹿桑桑垂下眸,避开他质问的目光,忍着鼻间的酸意,缓声说。
“你对苏音,很不一样。”
“我以为,你是想离婚的。”
怒气翻涌,陆令则用力按了按眉心:“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是因为我没同意公开的事?”
想到这一点,陆令则好像明白了什么,也有些不耐。
“我说过我有我的安排,你非要这么着急吗?甚至还拿离婚来威胁我?!”
“我不是……”鹿桑桑下意识解释。
她没想到陆令则会这么想自己。
但陆令则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四年前我会主动提出娶你,许诺给你一个家,照顾你一辈子,我就不会中途反悔。”
“鹿桑桑,你大可不必这么急不可耐!”
男人的怒声在狭小的车内不断回响。
鹿桑桑脸色苍白如纸,怔怔的看着陆令则。
被这样的目光瞧着,陆令则心中烦躁不断,直接扯开了安全带:“我不想和你吵,你好好冷静冷静吧。”
话落,他便直接下了车,一个人朝着远鹿走去。
鹿桑桑一个人待在车上。
冷风瑟瑟从窗外灌进来,她打了个冷颤。
手上原本烫伤的地方又开始细细痒痒的疼了起来。
却敌不过她心里那噬心的痛苦。
陆令则又一次扔下了自己,在这样的深夜,将她扔在了车里,不管不问!
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服上。
鹿桑桑终究是没能忍住,痛哭了起来。
整整一夜。
鹿桑桑就这么在车里等了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给代驾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代驾出现,载着她回了家。
晨起的别墅里笼罩着一层温暖金光,
鹿桑桑却只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