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他走过来。
鹰把车门打开。
江曜景就看到里面,烂醉如泥的女人。
他弯身去抱她,“不能喝,还喝?”
他转头看向鹰,“她和谁喝的?”
“研究院里的人,今天好像院里聚餐。”鹰回答。
宋蕴蕴迷迷糊糊的,看清眼前的是江曜景,她一股脑扑他怀里,“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江曜景直接懵了。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你醉了,别胡言乱语,乖,我抱你回家。”
“不。”
宋蕴蕴搂着他的腰不松,整个脸埋他胸口,“你不懂。”
江曜景低头问她,“我不懂什么?”
“我不敢告诉你。”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沙哑。
江曜景回头对鹰说,“你先进屋吧!”
鹰说,“是。”
他转身回屋。
“我难受。”宋蕴蕴把他抱的愈发紧。
江曜景柔声问她,“是不是想吐?”
宋蕴蕴在他怀里摇头,“我心里难受。”
江曜景敏锐的发觉她有心事,低声问,“为什么心里难受。”
忽然,宋蕴蕴仰着头。
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唔……”
胃里忽然一阵滚翻。
江曜景没来得及抱她出来。
被吐了一身。
那个气味……
江曜景无奈扶额。
他在这里听她废什么话,早该把她抱下去了,不然,也不会弄这一身!
江曜景脱了外套,随便擦了一下身上,丢地上,把宋蕴蕴抱下来。
他叫家里的司机,去把车洗洗,“还有,这件衣服也给我丢了。”
那个酸酸的夹杂酒精气的呕吐物,想想心里都有阴影。
到屋里宋蕴蕴还是想吐。
“唔……”
江曜景把她抱到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