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怎么可能让我受一点委屈。林桃撒娇的声线响在耳边,而江至略夹了份冷的嗓音,某一刻还是让我清醒了。「她肩膀上的是什么?」粗粝的手指在我肩膀上划过,我在抖。「蜡啊,滴的蜡油凝固了。」他女朋友若无其事地说。而江至,沉默半晌。像一把锋利的刀,那样深刻地划在我心上。「脏死了。」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爸对我笑得很温暖。。。。
好像故意似的,她提起了我不想听的名字。
「打火机是找江至借的哦。」
她点燃了另一只手拿的蜡烛。
摇摇曳曳的烛火离我的脸颊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气灼烧着我的眼眶。
她倾斜了点蜡烛,因为燃烧,蜡油很快呈滴落状悬在那。
我肩膀上的衣服又被她们往下扒了一点。
火焰的热气烤得我眼眶干涩,我下意识地闭眼,下一秒,皮肤的刺痛感猛地袭来。
我狠狠地抖了下,疼痛令我恼火,剧烈地挣扎,却又被人拽了回来。
不知道她们打了我哪,我只觉得全身都在疼。
脑袋嗡嗡作响,我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我一口饭也没吃。
江至那喂狗一样的做法,我不可能吃一口他施舍的饭。
而今天中午怎么也找不到饭卡,我才想起自己习惯性地蹭江至的饭卡。
我不知道折磨是从什么时候停止的。
我只知道我大概叫过,因为嗓子很哑。
我也哭过,因为眼眶真的又涩又疼。
我有点讨厌自己还有听觉,听见江至来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高一的时候和姐妹讨论谁在学校里最安全,她们齐声声地说我最安全。
「你有江至啊,江至怎么可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是吗。
江至怎么可能让我受一点委屈。
林桃撒娇的声线响在耳边,而江至略夹了份冷的嗓音,某一刻还是让我清醒了。
「她肩膀上的是什么?」
粗粝的手指在我肩膀上划过,我在抖。
「蜡啊,滴的蜡油凝固了。」他女朋友若无其事地说。
而江至,沉默半晌。
像一把锋利的刀,那样深刻地划在我心上。
「脏死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爸对我笑得很温暖。
不过我真感觉他要带我走了,因为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饿这种东西,好像跟阵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