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安啧啧出声,连连摇头,一脸的讥讽。
“爸,妈,和那个废物说那么多干什么,不嫌丢人啊?快进去吧。”
这时,站在稍远处,都懒得搭理秦北的白茜雅投来厌恶的目光,催促起白平安和姚溪。
姚溪夫妇看了眼女儿,一脸的宠溺,当即就丢下秦北,向白茜雅走去。
“秦北,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给老太太拜寿,你现在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进去了就是自取其辱,我们姚家人也不想看到你。
而且,我听说今天的寿宴,是初夏的新男朋友操办的,初夏会把她的新男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你一个外人,就别不识时务过来打扰我们一家人团聚了。”
姚溪轻飘飘的留下两句话,叫秦北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过了一会儿,一辆老式的奥迪A6停在路边,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以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走下车来。
“小北,一个人傻站在那干什么呢,走,和我们一起进你奶奶家。”
那个中年男人对着秦北开口呼唤道。
秦北一怔,转头看去,那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姚家的大伯,任职北城区警察分局副局长的姚江。
“姐夫!”
年仅十五,刚上高一的姚醒权,大步来到秦北身边,兴冲冲地道:“姐夫,我跟你讲,我可牛逼了,我前两天把艾尔登法环给通关了!”
秦北笑着拍了拍姚醒权的肩膀,来到姚江面前,对姚江和姚江的妻子杨芳问候道:“大伯,伯母。”
大伯姚江,是姚家人除了老太太外,对秦北的感情最真挚的一位长辈,虽然平时不苟言笑,但却是真心把秦北当做自家人看待。
杨芳向来夫唱妇随,对秦北的态度,也一直和蔼可亲。
而姚醒权正是爱玩的年纪,又是男生,对秦北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胸无大志”的姐夫,自然是天然的亲近。
他和姚江一家人并肩而行,姚江沉声问道:“我听说,你和初夏的感情出了点问题?”
“是的。”秦北点点头,解释道:“但我没有劈腿在先,也没搞什么婚外情。”
姚江走的龙行虎步,说道:“嗯,我相信你。
你妈前两天说是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吃饭,就认定你搞婚外情,我还教育了她几句。
她那个人,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听风就是雨,你也别放在心上。
说到底,这是你和初夏两人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要考虑清楚。
之前我还一直催你和初夏早点要孩子,现在看来你们没要孩子,反倒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不论你们的婚姻能否继续下去,都不会伤害到下一代。”
秦北心下一暖,点了点头。
没走一会儿,就来到老太太居住的老院子门外,李宏伟已经到了,宛如新女婿上门一样,有些淤青的脸上挂着傻笑,手里提着好几样礼品盒。
而小姑一家人都围在李宏伟身边,一副欢声笑语的模样。
“你就是李宏伟吧?”
“哎呀,看看,这一表人才的,我们初夏这次可是没看错人!”
“宏伟啊,我是初夏的小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干脆现在就叫我小姑喽!”
李宏伟笑得合不拢嘴:“哎,小姑!”
秦北冷冷看着这一幕,再和姚溪一家人方才对待自己的态度两相对比,不禁觉得滑稽可笑。
“胡闹!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叫什么小姑?
还有你,姚溪,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隆邦集团的高层,说话做事怎么一直不知道过过脑子?”
姚江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对李宏伟和姚溪训斥起来。
姚溪一家人和李宏伟的笑脸顿时垮了下去,齐齐向这边看过来,下意识的都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