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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曲水流觞(第2页)

燕君安浅声道:“现在正值农忙时节,输的人要去农田帮忙插秧种菜,许要碰上私学子弟,搓搓平日的锐气也是好的。”众人一片哗然,他们觉得简直荒唐!

如此行为乖张的还真只有这燕君安一人。

但因有前车之鉴,不敢异议:“那若是赢了就什么也不必做吗?”

只听燕君安又笑:“赢了去找菌菇,会有老农带路,回来我给你们烧三鲜锅。”

顾卿柔眼睛放光:“那我肯定不要去插秧,不过种菜我可以,反正菌菇我是赢不了了,笨笨,恐怕你得去插秧咯。”

只听顾卿柔幸灾乐祸道,气的文时月抬手要挠她。

沈惊晚嫣然一笑,心中的阴霾因为身边的少女全数消散,她虽说觉得略微诧异,却明白燕君安的用意。

当年先皇在时,时常领着达官显贵春日微服私访,最爱去的便是民间田舍,听说回了都城总是满身泥泞。

颇赢得不错的名声,顾便以仁善治国著称。

先帝尚且屈尊,遑论他们,算不得什么。

孟舒忽而开口道:“先生,这样的话恐怕不合规矩,我们皆是官家子弟,身份尊贵,让我们帮农舍忙不说丢了府第高贵与清誉。田地里都是水蛭,若谁被附上,岂不是要出事?我倒没什么,只是我看里*面有几位姑娘身子弱,自然受不得这种委屈。”

陈楠心领神会,又道:“是啊,先生,就像我,我下不了田的。”

燕君安会心一笑,道:“无妨,我心中有数,至于孟姑娘说的不合规矩一事,我想,陛下既以提出要磋磨诸位的锐气,你们也不当有异言觉得不合规矩,是不是?”

孟舒一顿,嘴角带笑的燕君安让她忽然遍体生寒。

低下头不再多言。

又听燕君安解释说会分二人去找菌菇。

书院的第一第二从来都是她与谢彦辞,如今区区曲水流觞,也不必意外,自然在他们二人囊中,到时候,岂不是天赐良机?

贺游覆手同谢彦辞道:“恐怕沈姑娘要去插秧了。”

谢彦辞冷冷道:“闭嘴!”

贺游能感受出他的不痛快,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挑衅的看向文时月,指着她,学了一套插秧的动作。

若不是碍着一条水渠,文时月真想将手里的青菜卡他脑袋上,也不知他高兴什么劲儿,好像他不用去似的。

耳杯继续由燕君安从上游放下,他捏着耳杯,眼睛眯了眯,看向陈楠的位置,嘴角笑意渐深,缓缓的一推,那耳杯忽然长了眼睛似的,再次抵达陈楠面前,她面色倏地白了几分,站起身结结巴巴道:“我,我不”

顾卿柔掏了掏耳朵,格外不耐烦:“你不会就不会,认输不就行了?哪儿来的那么多自信,觉得自己次次都能使美人计?丑人多作怪。”

这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独独谢彦辞,始终冷着一张脸。

陈楠眼角一红,咬着下唇,一狠心,直接将酒灌入了口中,连着呛了好几口。

耳杯继续打转,抵达了贺游面前,贺游懒洋洋的掬起,把玩耳杯道:“古人诗词可否?”

燕君安不置可否,贺游耸耸肩:“好吧好吧,那我现场以月为题,做一首诗词好了,小月儿,你接招,我可不想你败给我去插秧,不然我可没意思了。”他冲文时月眨了眨眼,文时月冲他啐了一口:“狂妄自大,这耳杯是先生推,你说个什么劲儿?”

贺游却嬉皮笑脸的抬头瞧了一眼天,适才正经,敛去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清月皎皎辉,白霜银银雾,这一杯,我便可以推了是吧?”

文时月震惊不已,她偏头看向顾卿柔,只见顾卿柔也很是意外。

燕君安笑道:“可。”

哪知贺游耍赖一般,直接将耳杯掉了个方向,对准了文时月,直接朝她推了去。

文时月猛的站起身,冲他骂道:“你个无赖!”

贺游耸耸肩,笑道:“小月儿是不遵守规则?”

文时月恼极,那耳杯兜兜转转到她面前,她顿了好半晌才拿起,求救似的看向燕君安,当然,她可没那么大的脸学陈楠那副做派,只能咬牙切齿道:“雾是地上霜,霜是,霜是”

“霜是思故乡,哈哈哈哈哈哈!”贺游笑的整个*山林都飘着他的笑,他不加掩饰的看向文时月道:“厉害啊,想不到小月儿能用青莲居士的诗独创一首,自成一派,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文时月耳边只有贺游的嘲讽,气的她一仰头,利落的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将耳杯丢在一旁,道:“开始。”

沈惊晚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像给自家养的小动物顺毛:“没事,先生不会叫你们去插秧的。”

文时月哭丧着脸,挽住沈惊晚的胳膊,道:“我不是恼插秧,若是真插秧,大家都做,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只是恼他笑我,笑我便罢,他还会做?真是气人,现在别人恐怕都觉得只有我才是最笨的。”

“哟,我们笨笨有自尊心啦,这是好事,等着,我一会就来陪你。”顾卿柔笑出眼泪,捂着肚子仍在强忍。

谢彦辞冷眼看着那耳杯兜兜转转,转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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