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宁蘅睁开眼。
她浑浑噩噩的好几秒。
昨日的片段,印入脑海。
男人伏在她身上,边用粗哑到极致的嗓音给她讲那个故事,边命令她在载浮载沉中陈述复述……
后来。
后来……
后来她断断续续,只能他说一句,她便跟着说一句。
到最后,她又一次,连故事内容也记不清了……
什么善良,绅士。
全都是假的!
他就是土匪,恶狼!。。m
宁蘅缓慢爬起身,去洗漱。
洗漱到一半,她望着镜子,昨晚的那个故事逐渐在她脑中成型……
她拧紧眉,顿住。
这个故事……
诡异中又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是她想多了吗?
她挥退了脑中的情绪,换完衣服下楼。
佣人见她下来,为她布上饭菜,管弦微笑着说道:“夫人,先生早上很早就去工作了,而且他的样子,他精神很好,似乎很高兴呢。”
……他倒是精神很好。
她现在走路腿都打颤。
“对了。”管弦边给她端过一碗粥,边说道:“他还说要早点忙完回来陪您参加晚上的同学会,这是他留给您的纸条。”
宁蘅接过那张便利贴。
上面是一行遒劲有力,粗犷洒脱的字体。
【——阿蘅要乖乖吃饭,这一天我回来前哪儿都不许去,自觉点哦。】
‘自觉点’哦。
宁蘅到这三字便觉得头皮发麻。
她放下纸条,开始用早餐,在管弦时不时的‘盯梢’中,将该吃的都吃完了,然后就回床上休息补觉。
醒后手机,到苏嫣发来的询问信息。
【醒了吗醒了吗?】
【昨天问你的事怎么样了?去不去?】
宁蘅:【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