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懂,却好像逗弄少女成了他的乐子。
沈惊晚被羞的快要哭了,却又什么也不能说,她声如蚊呐般:“求你,别折磨我。”
谢彦辞看着沈惊晚红彤彤的脸。
这个小丫头还觉得他在折磨她,却不知道,他折磨的是他。
他吻去少女脸颊的泪水,舌尖舔舐去透亮的水珠子。
没什么味道。
他的手绕过她背侧,两个人贴的更近。
下一秒,华裳散落,青丝如瀑如同一副旖旎画卷尽数摊开。
暴至于他双目之下。他微微撑起,朝着下方试探而去。
路过汹涌的山脉,此起彼伏的山峦,抵达了最后的鸿沟。
她急忙求饶,声音哆嗦,叫她阵阵低泣。
“太亮了”
“别哭。”
两个人的对话很简单,什么多余的也没有,气氛在不断升温。
谢彦辞一抬手,红烛全数灭了,漆黑的屋内,只有少女的哭声夹杂着嘤咛,伴随着男人温柔的低笑。
—
清晨天大亮时,沈惊晚才从混沌中清醒,伸手朝枕边摸去,空空如也。
眼睛倏然睁开,连着枕边的温度都没了。
没来由有些失落。
她坐直身子,就有人拨开床帷走到她床边了。
来人不是银朱和春儿,她有些不习惯。
问道:“银朱与春儿呢?”
双髻小丫头穿着一身玉色复裙,笑嘻嘻的替她勾上了床帐:“夫人醒的可真早,银朱姐姐与春儿姐姐有新任务呢,侯爷说了,夫人以后管家发大小事宜就交给春儿姐姐和银朱姐姐协同。”
他应是怕她累的。
沈惊晚并无异议,他如此安心交给她身边人,足以证明他待她的心意。
沈惊晚便顺着小丫头的回话问道:“那他呢?”
小丫头一顿,明白过来,笑回:“圣人来了,侯爷正在厅堂招待。”
沈惊晚连忙要起床:“这,圣人来了,你们怎么没人同我说一声,叫我睡到了日上三竿?”
小丫头连忙止住沈惊晚的动作,笑着拦住她:“夫人别急,夫人只管忙自己的,圣人来过许多趟了,隔三差五便来一趟,也不是稀奇事,侯爷嘱咐了,夫人尽管忙自己的,圣人自然不会见怪。”
沈惊晚这才放下心,又问:“圣人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小丫头摇摇头道:“不知,料想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同侯爷深交,时常来走动走动吧。”
沈惊晚放下心来。
由小丫头替她梳妆,盘好头。小丫头*喜欢沈惊晚,话也就多了起来,夸夸沈惊晚,再提两句谢彦辞对她多上心,诸如此类。
随后吃了点小米粥,就着小饼,便是银朱她们来了。
银朱与春儿而今端的倒是院管的模样,换了绛红色绸缎裙装。
端正又沉稳,见沈惊晚吃完早饭,便要领她先算明白谢彦辞手里的金啊银啊,那些名下产业。
沈惊晚不想动,推辞不去。
银朱便道:“这不行,我和春儿来的时候都遵了老夫人嘱托,姑娘还是先去瞧一圈吧,左右也就走几步的事。”
僵持不下,沈惊晚只能站起身随着她们去了。
午饭时,沈惊晚就懒洋洋,没什么力气了。
侯府占地面积要比他们国公府还大上不少,加上圣人赏赐,直接连通了隔墙的地段。
她走了一上午,却也没有走遍。
谢彦辞来的时候,菜已经摆桌了。
瞧见沈惊晚懒洋洋的趴着,他不动声色走上去,捏了捏沈惊晚的肩膀。
正在假寐的沈惊晚立时睁开了眼,伸手压住谢彦辞的手,道:“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