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上辈子,你仗着我爱张浪,使计骗走我的手镯,一辈子顺风顺水。
我本来不和你计较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
折磨我,却又不杀死我。
我将手镯戴到自己的手腕上,冲她扬了扬:
「不给你。」
陈宁溪的身体摇摇欲坠,哭泣着寻求张浪的帮助。
「想要的话,你自己过来拿呀。」
到底是个菟丝花,要是你没有男人,那你还能靠谁呢?
张浪听到我挑衅的话,走过来为陈宁溪找场子: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赶紧把镯子给宁宁,不然我们就分手!」
他是体育生,快接近一米九的个子了,一生气就显得更吓人了。
他冲我摊出手,蒲扇般的大掌。
换做是十九岁,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站在这里,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了。
我退后两步,坐在沙发上,一边往沙发底摸索,一边回答他:
「你的好妹妹,已经迫不及待接盘了吗?」
我摸到了。
张浪飞速地回头看了一眼,见陈宁溪目含秋水,面露悲愤,又开始骂我:
「你不要侮辱宁宁!」
我侮辱她?哦对,陈宁溪是同时吊了好多个,张浪是最开始跟着她的,却是最后一个和她上床的。
所以现在的陈宁溪,在张浪眼里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妹妹,
套着兄妹的壳子,做尽了娼事,
就是现在!
我拿出沙发底下的棒球棒抡起来,用力打在张浪的手腕上。
一声脆响,张浪哀嚎地握着那只断手惊恐地望着我,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