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监狱里的时候,为了能尽快出狱给孩子治病,努力挣表现给自己减刑。”“出来之后,骗我说你赌钱,从这里拿到了手术所需要的资金。”“甚至勉强自己陪我睡了一个月,为的不就是再次怀孕,可以用脐带血给豆豆做手术吗?”“妍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别说了。”提到那段艰苦的岁月,真的很难让人不忆起悲伤的过往。而那段记忆,正是她拼命想要忘记的。忍住心头的悲伤难过,陈风倒抽口气,抬眼温凉的盯着他,“顾海,你。。。
“你在监狱里的时候,为了能尽快出狱给孩子治病,努力挣表现给自己减刑。”
“出来之后,骗我说你赌钱,从这里拿到了手术所需要的资金。”
“甚至勉强自己陪我睡了一个月,为的不就是再次怀孕,可以用脐带血给豆豆做手术吗?”
“妍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别说了。”
提到那段艰苦的岁月,真的很难让人不忆起悲伤的过往。
而那段记忆,正是她拼命想要忘记的。
忍住心头的悲伤难过,陈风倒抽口气,抬眼温凉的盯着他,“顾海,你知道也没什么用了。从出生到现在你没见过孩子一眼,除了她体内流着你的血以外,我实在不知道孩子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说罢,她便心神失措的想要逃离。
路过男人身侧时候,手腕却忽然被他扣住。
陈风眉头一皱,下一秒人已经被拉入一个结实的胸膛中。
她的额头撞上顾海的胸口,吃痛着来不及反应,下巴已经被他的长指抬起。
所有的呼吸和思绪在一瞬间被他全部带走,男人大掌拖住她的脑袋,温润的舌便滑入口中,妍汐,好久不见。
顾海阖上双眼,贪心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突如其来的吻,宛如狂风暴雨般让她猝不及防,陈风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挣扎。
而顾海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紧她,紧些,再紧些。
越来越多的慌乱几乎快将她吞噬,陈风终于恍然清醒,惊慌着开始大力挣扎起来。
几乎是陈风反抗的一瞬间,顾海就松开了她。
男人墨色的眸子像沉着一谭深渊,有着许许多多故事,他始终睐住她温柔浅笑,嗓音深情:“妍汐,一定要等我。”
方才疯***绵的吻,早让她乱了阵脚。听到男人苦涩的声音,差一点就击碎了陈风心底好不容易筑起的铜墙铁壁。
她不能这么没用。
受过那么多的哭,不能仅仅这样,就想再次回头。
可直到顾海离开许久,陈风都错愕着愣在原地,脚上就像被人上了一道枷锁,桎梏着难以动弹,只能在顾海圈给她的世界里,画地为牢。
而那胸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浅浅抽疼,又是什么?
……
顾海,入狱了。
陈风以为自己失控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可无论是全身心投入工作,累坏了身体,还是整日放纵,借酒浇愁,都再也无法让她开心起来。
就像是前半生做了一场大梦,如今终于梦醒时分。
债是讨了,可她却半点没有胜利的快意或成就感。
有的只是无尽的失落与一次次失眠。
也不知道……顾海在监狱里过得好不好。
陈风在办公室小憩的时候,助理神色疑惑的推门而进。
她的睡眠质量变得很差,但凡听到一点动静,都能从梦中惊醒。
睁开看向对方,没有责怪:“什么事?”
“Linda姐,这里是今天顾氏的人送来的资料。”
“顾氏的人?确定是给我的?”
陈风清醒过来,顾海已经入狱一个多月,现在还会有谁找她?
“确定是给你的。”
“知不知道送文件的是什么人?”
“好像是顾海的助理。”
闻声,陈风的细眉不动声色蹙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