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允辞冷嗤:“不可能!她和沈慕白即将成婚,又怎会和你谈婚论嫁?难道你想说她脚踏两只船?!”
“你若不信。”傅瑾州唇角微笑道:“等我妻子明天醒了,你可以亲自问她。”
薛允辞咬紧牙根!
“好。”他说道:“如果你们的婚礼存在半点阴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丢下这句话。
薛允辞瞥了眼紧闭的病房门,转身大步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还刚好与匆匆前来的元卿擦肩而过。
元卿狐疑的冲他的背影扫了一眼,然后走到傅瑾州身边,恭声:“阁下。”
傅瑾州唇角冷冽:“说。”
“……那些人,怎么处罚?”元卿问道:“如果是绑架罪的话,法院那边只会判十年以内监禁。”
傅瑾州眉眼微冷:“那绑架且猥亵s国夫人阁下呢?”
元卿:“最低终身监禁。”
“去办吧。”
“是!”
元卿刚要转身走,傅瑾州忽然叫住他:“等等!”
“阁下,您还有什么事?”
“把我的总统令下达帝都警调局,从明天起,未来一周给薛允辞加三倍工作量。”
元卿一愣,又立刻回:“……是!”
·
与此同时,国。
某哥特式建筑之内。
一名雇佣兵模样的人正对着坐着喝茶的贵妇人从容的汇报,贵妇人脸侧有一道疤痕,但疤痕上了妆,已经细微到不见。
汇报完,贵妇人放下茶盏,三角眼细细挑起:
“你确定薛知棠没管她半点死活?”
“是的。”雇佣兵回答:“她只吩咐人去救那个养女。”
贵妇人陷入沉凝。
雇佣兵道:“夫人,比之宁衡,我觉得宁萱才更像是薛知棠的女儿,宁衡说不定只是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弃婴。您是否……”
贵妇人摆手。
“继续盯着,有什么事,迅速向我汇报。”
“是!”
……
深夜九点多钟,世界安静又祥和一片。
男人坐在床边,凝睇女孩的眉眼。
许是的久了。
恍惚间,这张脸又和很多年前的那张小脸重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