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因这行突如其来的闯入的几人骤然僵持。
所有人都神色各异的着来人。
黛娜夫人眉间锋利,傅瑾州眉梢轻挑。
安漾西下意识地向安容,安容也愣了一瞬,然后用眼神询问安漾西是怎么回事。
警调队员又询问了一遍:“是谁报的警?”
安容回神,然后顺着警员的意思,索性就将计就计:“是我。”
“刚才那个号码是你?”
“是。”
另一位警员拿出纸笔:“请讲述一下事情经过。”
安容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那天我刚出房门,就到了宁蘅,也就是我们家少夫人将我女儿推落下楼的一幕,这才导致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警调队员边记录边问:“两人之间是否还有其他过节?”
安容也不管病房内其他几人难的脸色,直接说道:“少夫人从前就处处我女儿不顺眼,在很多件小事上都针对她,甚至……甚至……”
警调队员:“甚至什么?”
安容脸色颇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又像是为了给女儿寻公道非要豁出去般的说道:“甚至她还曾诬陷我女儿给先生,下那种催情药物……”
黛娜夫人拧紧眉头。
为首的警员也几不可察的眉心轻蹙。
顿了下。
警员又问:“你说宁蘅女士推了你女儿,现场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目击证人吗?”
安容向病房其他几人示意着道:“还有夫人,傅家两兄弟当时刚进门,他们都见了……”
警调队员顺着她的视线过去。
黛娜夫人唇角微笑:“当时,我进门只见漾西躺在地上,至于阿蘅有没有推漾西,我并未见。”
安容脸色忿忿:“夫人,你明明见了,你这明明是包庇……”
黛娜夫人唇角掀起难以察觉的冷笑,而身侧的傅瑾砚目光微凝的扫了安漾西一眼,补充说:“我也没见。”
安容睁大眼睛,怒容满面!
傅瑾州没有出声,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默认。
为首的警员让安容将姓名号码身份证都汇报了一下,然后记录下来,最后他们刚要转身之际,安容蓦地拉住他:“警官,你们什么时候能将宁蘅缉拿逮捕调查?”
警官眉梢轻挑,略带审视的扫了她一眼,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很抱歉,光凭借你和你女儿的证词并不足以让警调局下达逮捕令。”
安容:“什么?!”
“不过这件事,后续我们一定会继续跟进,好好调查,我们向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丢下这话。
一列人马转身离开。
……
直到警调队员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宁蘅深深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