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您母亲姓?”
“姓周。”
江鹤庭极轻地叹了口气,“是我唐突了,希望你别介意。”
两人没再说话。
林蔓回来后,又跟徐挽宁简单交流了几句,两人便起身要走。
定制珠宝,是个很繁琐的事,需要反复沟通交流,他们今天过来,只是和徐挽宁碰个面。
离开时,江鹤庭说了句,“陆少夫人如果觉得实在难以抉择,过段时间,京城有个珠宝展,您可以去看看实物。”
徐挽宁笑着点头。
——
两人走后,徐挽宁还在翻着图册,就连有人靠近,都未察觉。
“这么专注?”
陆砚北的声音从身侧幽幽传来,吓得她呼吸一沉,“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死我了。”
“猫儿一样的胆子。”陆砚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款式?”
“定制珠宝,不便宜吧。”
那个江鹤庭,孤高冷傲。
看起来,就一副很贵的样子。
“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
上次送她猫眼石,徐挽宁问了不少关于江家的事,陆砚北觉得她是喜欢珠宝的,这才特意找了江家。
“喜欢。”徐挽宁莞尔,“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你是我老婆,不惯着你,要惯着谁?”
徐挽宁微仰着小脸,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陆砚北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别人是先恋爱后结婚。
他们是先上床怀孕,才开始谈恋爱。
徐挽宁一直仰着脸,觉得脖子酸。
陆砚北搂住她的腰,将她轻松抱起,放在书桌上。
屁股上冰凉的触感,惹得徐挽宁身子一颤。
“你快让我下去,这样像什么话。”徐挽宁想挣扎。
他的目光如炽,长腿挤进,撑开她的腿。
将她整个人困在身体与桌子中间。
“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笑着,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阿宁,你帮帮我。”
陆砚北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
徐挽宁只觉得脸上好似有火在烧
她想收手,但被他覆握着抽不回,只能随他节奏继续,徐挽宁羞窘得不行。
耳侧有秋蝉在嘶鸣,还有他渐渐明显的喘息,热息时轻时重喷在她脸颊和耳廓,嗓子里糅着沉抑和兴奋。
听得徐挽宁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