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块五的肉包他都不舍得买,只舍得吃素的。
八万二,够他家吃三年的了。
这吃的哪是食物啊,怕是金子都没这么贵。
“我们酒店的鹅肝和黑松露都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这红酒是产自意大利的,其实主要还是这瓶红酒贵。”侍应生笑着给乔意清算账目。
乔意:“多少?”
“五万。”
五万一瓶的酒?乔意呼吸一滞,看向那瓶乔影只抿了一口就没再动过的红酒,想起他爸每天喝的两块钱一斤的散装二锅头。
短短一个上午,乔意的世界观被乔影反复刷新。
在他有限的认知里,开个十几万的车,住在有喷泉的小区,穿几百的名牌就是有钱人。
现在才知道,有钱比起奢侈,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从酒店出来,到坐上出租车,乔意都在神游,突然,他猛地想起什么。
乔影秀眉轻挑,看向一惊一乍的乔意。
“没事。”乔意摇摇头。
面上淡定,心却在滴血。
他想起那块他嫌口感奇怪只吃了两口的鹅肝和鱼子酱,他刚听到那价格整个人都懵了,都忘了打包!
早知道东西这么贵,他就是咽也要把那东西咽下去。
还有那瓶红酒,光是想想就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这实在太浪费了。”乔意还是没忍住。
和乔意无法理解乔影的消费一样,大手笔惯了的乔影也不太能理解乔意如此的夸张。
就刚刚那瓶红酒来说,要不是她手上的钱留着有用处,五万一瓶的红酒给她漱口她都嫌涩。
“提早适应吧。”乔影回了这么一句。
乔意没太明白。
什么意思?以后经常会有这种恐怖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