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吧台底下瑟瑟发抖的调酒师扶着酒柜战战兢兢站起身:“喝、喝、喝、喝什么?”
程靳言将最后一人放倒,脱下沾上血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了地上。
扔之前不忘把乔影塞他口袋的银行卡拿出来。
而后一边扯下脖子上歪掉的领带,一边走向乔影。
目光找到躲在角落的酒吧老板和经理,
程靳言对他们招招手,把卡递过去:“今晚酒吧的损失,我买单。”
前一秒还跟死了爹娘似的酒吧老板和经理立马活了爹娘,拿着卡对着程靳言感激涕零。
乔影看了看这一地不能自理的人,让他们自己滚怕是滚不了了。
动静闹这么大,一会儿警察肯定得来。
麻烦。
于是她问程靳言:“这电话你打还是我打?”
没等程靳言回话,
刀疤男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小子,哪条道上混的?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程靳言诚恳道:“一律师,一学生。”
刀疤男:“律师、学生,好,你们有种,老子三合会的,你敢跟我们三合会动手,今天你们两个要能走着出这酒吧,老子把脑袋摘下来给你们当夜壶。”
刀疤男随即呵斥小弟道:“去把附近场子的兄弟都给我叫过来。”
乔影刚要掏手机叫人过来清理现场,听到‘三合会’后,乐了,把手机塞了回去。
乔影:“得,你打。”
程靳言有些无奈,吐槽一句:“我这什么运气。”
说着,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