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影:“我那是想让你安心。”
男人步步紧逼:“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在这些事上从不信口雌黄。”
乔影:“认识以来我一直很喜欢秦先生自觉的分寸感和每每点到为止的眼力见。”
秦寒越瞬间收敛了气息:“抱歉,我只是对乔小姐太好奇。”
乔影掀开被子下床,不紧不慢穿鞋,嘴上轻飘飘一句:“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件好事。”
她自顾去往洗手间。
秦寒越跟在她身后:“乔小姐要洗漱吗?”
他从置物架上替她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
但没找到新的漱口杯,
于是道:“我让人去给乔小姐拿新的漱口杯和牙膏,稍等。”转身就要去。
乔影:“不用。”
她拿起秦寒越用的牙膏:“秦先生不介意就行。”
秦寒越笑着道:“当然不会。”
洗漱完,
乔影回到卧房,
瞥到阳台门旁的靶子。
她停下脚步,看去。
秦寒越还以为她没注意到,心里正可惜着,没想到她早就看到了。
她会问他些什么?
他该怎么回答?直白些还是暗示性地委婉些?刚才谈话不太愉快,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时候。
乔影盯着靶子沉默的几秒,秦寒越已经想到了一个满意答复,就等着乔影开口问。
不料乔影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