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个口罩吗?万一传染给你。”
“没那么容易传染。”
秦寒越这才配合地微仰头张嘴让她检查。
乔影收起手电:“吃过药了?”
她酒喝得有点多,一说话,嘴里都是酒香味,淡粉的嘴唇也被酒液浸染得更加红润。
秦寒越摇头。
“退烧片也没吃?”
“没。”
乔影狐疑地看他眼,却没说什么。
她拿出听诊器,伸手探进他西装、隔着衬衣贴上他的胸腔、左肺肺尖的位置,从上往下、前胸到侧胸、左肺到右肺。
即使隔着衣物,听筒贴在身上还是很凉,秦寒越一点点挺直脊背,看着近在咫尺戴着听诊器弯腰认真给他听诊的乔影,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半握起。
乔影简单询问他的症状,她一问他一答。
问过后,秦寒越不禁道:“你看诊一向都这么全面的吗?哪怕是感冒发烧的小病?”
他本以为以乔影的医术和性子,她只会对着他行个中医望闻问切里的“望”,
然后再给他扎两针,没成想会这么细致。
是因为喝酒喝得开心了、因为陪她喝酒的人让她更开心,所以这么有耐心地不嫌麻烦?
还是因为这人是他?
这想法一出,秦寒越就自觉地否认了。
“我从不给人看诊,只做手术。”
更别说是头疼脑热这种小毛病。
夜斯送的这个医疗箱她都没想着能用上。
秦寒越眸光微亮,心跳跟着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