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喜欢话少的,夜斯却恰恰相反,她甚至允许他对她亲密称呼和频繁的肢体接触。
就是再如何一起患过难,这感情也得几年的时间奠定,可她今年才十八岁……
乔影在他后颈施完针,回到沙发坐下。
“右手。”
秦寒越将手伸给她。
乔影抓握住,接着在他虎口施针,这样的肢体接触让秦寒越心跳得更快。
“在认识乔小姐之前,我一直不曾羡慕过别人,直到现在。”秦寒越忽然说。
“先是萨克白枭他们,而后是你的弟弟,再是程靳言,现在又多个夜斯。”
乔影:“夜斯确实是我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
甚至连个“之一”都没有,秦寒越怎可能心无波澜。
“宝贝,好了没啊?怎么这么久?你随便给他扎两针好了。”门外的夜斯不消停。
乔影抓起一旁的抱枕用力扔砸在门上。
门外的夜斯短暂地安静了。
她低头,继续捏上他虎口的针头,接着说一句:“秦先生这么优秀,何须羡慕他们。”
秦寒越:“我自小和我姑姑生活在国外,是我姑姑把我带大的,在我心里,我姑姑和我母亲一样。”
乔影抬眸看他一眼,神情似在问怎么突然跟她说这些。
然后秦寒越就向她解释:“我羡慕他们是因为他们对你而言不一样、是因为他们都比我了解你。我没办法通过别的途径了解你,就想让你了解我,但我似乎做了件蠢事,因为我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解我。”
被夜斯刺激、加上生病的缘故,秦寒越有些压抑不住情感,头脑一发热,也顾不上时机成不成熟。
乔影嘴角牵起抹浅浅的笑,笑意很淡,淡到几乎没有。
这笑意无关其它,单纯是觉得这生意人说话就是有层次,但凡再说得隐晦点,都听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乔影今晚喝得确实有点多。
“乔小姐,有些话……”秦寒越刚要不顾虎口的针,尝试去握乔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