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莉娅不理会床边站着的程靳言。
“看在你还是个小丫头的份上,你求我几句,兴许我能考虑放过你。”
巫马莉娅依旧没什么反应。
“你不是说你父亲最疼爱你吗?不怕自己死了,伤了你父亲的心?”
巫马莉娅突然暴怒:“别提我父亲!你要杀就杀好了。”
程靳言勾了勾嘴角:“这就对你父亲失望了?性子这么极端,你父亲把你养成这样你母亲就没点意见?”
巫马莉娅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人触了逆鳞,她森冷地警告程靳言。
“不准提我母亲!”
然而面对卸下伪装,暴露本性的程靳言而言,这可没那么好商量。
程靳言低声一笑,拖过椅子坐下。舒适地将长腿交叠起,他坐姿随性,双手长指相扣。
他语气很轻,说出的话却十分气人。
“很抱歉,我这人就爱戳人痛处,尤其是对敌人,杀人,也诛心。”
面上一副正人君子,实则衣冠禽兽。
在巫马莉娅要杀人的目光下,程靳言轻描淡写地开始揭人伤疤。
“你母亲怎么了?你既然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孩子,那你父亲也应该很爱你母亲。”
“是死了,还是和你父亲分开了?又或是抛弃了你跟你父亲?”
巫马莉娅:“住口!”
“看来确实不太好,我对你巫马家了解一二,知道你父亲女人很多,你母亲是其中之一?”
巫马莉娅情绪激动:“闭嘴!”
“是争宠被你父亲其她女人害死了,还是她害了你父亲其她女人,你父亲弄死了她?”
程靳言不仅是个律师,同时还拿着心理医生资格证,他注视着巫马莉娅的眼神,观察分析着她的神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