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安辛丑喝多了。
其实也没多少。
一共就一瓶红酒。
安辛丑是逢喝必醉。
薛梓柠准备打电话叫司机来,桑胤衡说:“他晚上醉成这样,要不就住在这吧。”
薛梓柠倒也干脆:“也行。”
家里佣人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给他们。
管家挺高兴的,说好久家里没这么热闹了。
桑胤衡有阵子没回来住,桑家大宅只有管家和佣人们打理着。
今晚又降温了,一个叫何婶的拿了厚被子给南枫,跟她说:“太太,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找我。”
“好,麻烦你。”
“别客气啊,我在桑家工作了十几二十年了,少爷结婚了,我们心里都高兴。”
南枫跟她笑笑:“谢谢你。”
“谢什么。”何婶乐呵呵地走出房间:“太太,有啥事你就说啊。”
桑家的每个佣人都挺热情的,下午刚来时候的不舒适感,好像慢慢消散了。
桑胤衡安顿好安辛丑回到房间,南枫问他安辛丑怎么样了,他说:“要跳脱衣舞呢,薛梓柠把他按住了。”
南枫都能想到他是什么德行。
“白瞎薛梓柠了。”南枫叹道。
“怎么,和薛梓柠聊了一会,聊出革命感情了?”桑胤衡笑道。
“安辛丑到底有没有真正意义上喜欢一个人,不顾一切的喜欢她,想要和她一生一世的那种?”
桑胤衡说:“我要是问他,他肯定说是你。”
南枫撇撇嘴:“我才不信。”
“其实,我知道只有一个的,安辛丑最有勇气的一次,可惜。。”
“可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