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觉得安辛丑的气生的完全没有道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和梓柠结婚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你可以夜夜笙歌,为什么梓柠心里不能有个人?”
南枫怼的安辛丑说不出话来,他眨巴眨巴眼睛,又灌下一口酒,倒进沙发里。
桑胤衡跟南枫耳语:“把他的酒换成果汁。”
南枫不情不愿地起身:“喝死他才好。”
“他头上有伤。”
“活该。”
南枫拿了果汁过来,安辛丑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南枫很嫌弃地推推他,他睡的像死猪一样。
“你回去的时候,把他送回去吧。”
桑胤衡总不能天天在外面过夜,沈珈蓝会怀疑的。
老张和桑胤衡合力把安辛丑弄上车,他居然睡的人事不知。
南枫说:“找个窑子把他卖了。”
“没人买。”桑胤衡笑了,帮她把风吹乱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去:“起风了,快回去吧,外面冷。”
“我妈妈和沈珈蓝待在同一个屋子里,我不放心。”
“家里很多人,也有摄像头,我连在你手机上了,你可以随时监控。”
“那我不是能顺便监控到你了?”南枫仰着脸问。
“欢迎监控。”
南枫笑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时,车里的安辛丑忽然醒来,挣扎着起身看到了这一幕。
巨型狗粮狠狠地迎面拍过来。
安辛丑重击之下又倒下去,内伤外伤双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