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明显拍马屁的话,叶君一脸懵,不明白这二人一唱一和是要做什么。
“哼,还以为你二人守在这儿做什么,没想到竟是为了对一个黄毛丫头阿谀奉承,真是丢人现眼!”
在叶君还在发懵时,立在旁边的甲草堂夫子水宁安满脸嘲讽的开口。
乙草堂的金冲轻蔑的扫了花、红二人一眼,冷声道:“神机楼大易师,我只认水大人,至于那用卑鄙手段上位的阿猫阿狗,老夫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与其阿谀奉承,不如拿出些真本事来!”
这两位都说话了,与他们身在同一战线的宋明远自然要附和。
“两位仁兄莫激动,水大人此番是糟了小人陷害,皇上英明神武,相信很快就能还水大人清白,至于那些卑鄙小人,咱们理他们才是给他们脸,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最好的办法是当做看不见,臊着他。”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其中的嘲讽直指花世象和红少安二人。
花、红二人欲要用言语反击,又觉得当着这么多晚辈打嘴仗太掉身份,可不反击,又实在觉得憋屈。
二人脸色铁青,气的头顶快要冒烟。
旁边那些穿着易堂道袍的学生们看着敢怒不敢言的花红二人,皆都露出嘲讽之色,甚至有些胆大的学生,当着花世象的面就议论开了。
“两个挑梁小丑,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以为巴结叶君就能把这位置坐下去,笑死人了。”
“年纪大脑子不好也很正常,不能嘲笑人家,其实我还蛮同情这花世象的,易堂没人听他的,这两日他在易堂就像空气一样,就连我看到他都替他难受。”
“难怪他和红少安两人一早守在这里,原来是想等叶君来给他们撑腰。”
“叶君算个什么东西,他们该不会以为我们会听叶君的吧?哈哈哈……”
面对这些学生的嘲讽,花世象和红少安老脸通红,心中又羞又气。
自花世象暂代大易师一职以后,便立刻将好友兼盟友弄进了神机楼。
只是这神机楼在水清的经营之下如铁板,底下的人无一人买他二人的账。
花世象无奈,正好叶君受伤无法授课,便来到书院教丙草堂易术,红少安在神机楼被排挤,根本待不下去,便也一同跟了来。
然而易堂的处境比神机楼更恶劣,神机楼是无声的排挤,可易堂里那些纨绔子弟们的嘲讽鄙夷却是不分场合的。
花世象觉得自己是在有些坚持不下去,可是一想到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便又咬紧牙。
昨晚在收到叶君的来信后,花世象连夜去找了花少安,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
花少安听完兴奋不已。
经历了季考和移花接木这两件事情以后,花、红二人对叶君便生出一种没来由的信任。
两人一致觉得,只要叶君回归,就一定能改变他们的处境。
是以,一大清早就守在门口,望着来路翘首以盼。
谁知,这一幕被甲乙丙三草堂的夫子瞧见,三人认为花红二人肯定有阴谋,便停下来,好奇又警惕的朝来路观望。
又有来上课的学生瞧见,便纷纷驻足,不明所以的朝来路望。
叶君就是在这睽睽众目之中走过来的。
看到花红二人难堪忍怒的神色,叶君心中彻底明白过来。
看来,这二人在书院的日子不好过……
“快看快看,花七七那个贱人也来了。”
就在叶君思索时,围观的一个学生忽然抬手指向了叶君身后。
另一个学生往那方看了一眼,然后满脸鄙夷的开口:“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你们肯定不知道。”
见她神神秘秘的,其他学生立刻追问:“什么事?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