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苦笑不得,只要相嘉树喜欢搞这些俗的,觉得拒绝太明显也不好,毕竟一会儿还有重要事情要谈,想了想,余年说道:“玩归玩闹归闹,但咱们还年轻,别搞得太俗。”
相嘉树错愕的看了余年一眼,心说你都有曹操之志,你还搁这儿跟我装。
尴尬的笑了笑,相嘉树灵机一动,说道:“雅俗共赏嘛,自古以来都是。”
“你要是这么说,我赞通。”
余年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让她过来吧,我真有几天没吃过海鲜拼盘了。”
说完,看向相嘉树。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通的大笑起来。
一路进入酒店,相嘉树将姿态放的非常低,时不时再次向余年道歉。
在铺垫好一切后,进入包厢的他这才拉出正题,“年哥,以后您要是有发财的路子,千万别忘记弟弟。”
余年等的就是这句话,掏出烟点了根,盯着相嘉树看了几眼,说道:“你真想发财?”
“是呀,我现在想钱都快想疯了。”
相嘉树摊了摊手,说道:“您也知道,这次股份的事情我损失大了,而且我还向银行申请了贷款,虽然贷款流程还在走,但是我已经拿出老本进行增产扩能,机械都买好了。唉。”
说到这儿,相嘉树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您跟我交个底好吗?这贷款流程不会再出现问题吧?乌鸿信那王八蛋看起来就不是好人,我真有这方面的担心,但有时侯想想,银行是银行,招商办是招商办,这两拨人也不是一伙呀,银行不至于为了一个乌鸿信断了自已财路吧?您说是不是?”
“断了财路不是更好吗?”
余年呵呵一笑,表情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
相嘉树如遭雷击,急忙问道:“难道贷款真的批不下来?”
“你都说了,乌鸿信不是个好东西,若是乌鸿信向各大银行打声招呼,贷款还能下来吗?”
余年有条不紊的说道:“别看他们不是一伙人,但乌鸿信能当主任,手里怎么会没点人脉?而且乌鸿信已经告诉我,关键时刻就会让银行以各种理由拖延放款,让你们商会各大原料厂老板元气大伤。”
“卧槽——”
相嘉树拍案而起,情绪激动的说道:“他真打算这么干?”
“嗯。”
余年压了压手,示意相嘉树先坐下,在对方坐下后,余年这才继续说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其实也不算啥事儿。”
说到这儿,余年弹了弹烟灰,冲相嘉树咧嘴一笑,说道:“何况现在你已经知道,这就是机遇和风险共存的事情,再加上我提前给你通了气,我能让你赔钱?”
“年哥,您得帮我呀。”
相嘉树像是突然抓到救命的稻草,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只要这次您帮我渡过难关,以后我以您马首是鞍。”
“股份的事情让你吃了亏,这次的事情你还敢相信我吗?”
余年笑道。
“这个……”
相嘉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说道:“您要是想搞死我,我现在已经进去,我觉得不至于再搞我一次。”
“放心吧。”
余年说道:“这次咱们合作,一起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