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忍,怀胎十个月,十个月不能碰女人。”郑招远调侃谭松臣。
“性……欲,不是主动身体的唯一,别让下半身牵制思考。”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非要去勾三搭四,他不能理解。
老婆孩子是爱情和爱情的结晶,这个时候就算是憋死都觉得幸福。
“谭松臣,你永远和别人不一样,让人羡慕到嫉妒……”郑招远深意的说了一声,当着谭松臣的面儿换衣服,似乎丝毫没有避讳。
他在尝试着信任一个人,将自己的软肋和伤疤露出来。
这些年,郑招远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看着他换衣服,更别提女人……
在郑招远看来,谭松臣和别人不一样。
和他们这群二代圈子里的人格格不入。
他就像是一个另类,阳光……不染尘埃。
让人嫉妒到发疯,却又不忍心把他弄脏。
“身上的疤怎么回事?”谭松臣蹙眉,警惕的问了一句。
这种时候什么都不问好像才不对劲。
抬手握住郑招远的手腕,谭松臣看了一眼,那年替他挡下一刀的疤痕还在,清晰可见。
倒吸一口凉气,谭松臣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陆泽怀疑郑招远是因为堂口,但郑招远也许真的就是郑招远。
他和堂口可能没有多少联系。
会不会秦骁没死,也在背后操控一切,郑招远只是个傀儡而已。
不然,他一个被富裕家庭收养的孩子,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疤痕,很多还触目惊心,一看就不是陈年旧伤。“谁伤的?”
“谭少爷这是正义感又爆棚了?打算保护我?”郑招远笑了笑。
上大学那会儿,就只有谭松臣对他不同。
“既然是朋友,是不是应该知道你发生了什么?”谭松臣脸色不是很好。
这些疤……看起来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郑招远已经是恒远国际的掌控人,有什么人敢这么对他?
“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伤害我的人……已经死了。”郑招远的眸子沉了下来。
“这疤可不像是很久之前的。”谭松臣蹙眉。
“最后一处伤疤,是三个月之前。”郑招远倒是也没有避讳。
“是谁?”谭松臣很想知道。
郑招远笑了笑,这才是谭松臣。
他总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些年唯一没变的,只有谭松臣。
上学那会儿,他身上带了血,脸上带了伤,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他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爱打架,问题学生……
只有谭松臣,在去洗手间碰面以后,拉住他问他脸上的伤哪里来的,是不是在校外遇上什么麻烦了,还说大家都是同学,有困难可以找他。
“秦勉。”郑招远靠在墙上,笑得人畜无害。
“秦勉?”这下,谭松臣更震惊了。
郑招远和秦勉,果然有联系。
可郑招远……为什么会告诉他,就这么快信任他?
陆泽让他来套话,这过于顺利了吧?还没套呢,主动说了……
“当年在孤儿院,秦勉是去找顾烨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