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后面有一间不跟山庄内部相连的院子,可以先将人安置在那边,等人醒了之后再询问情况。
看着禁军将司晨带走,两人都急了。
“这可怎么办,人还没死,回去我们怎么跟主子交代。”
“别急,再想想办法。”
两人相对无言,只能先偷偷的跟上前查看情况。
禁军将司晨抬到屋子后,白霜就去找到了今日随行来的阮太医,希望他帮司晨看看。
阮太医之前跟白霜有些交情,加之阮太医是个心善的便跟着她去了。
司晨被抬回屋中时身上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了,但好在被救得还算及时,身体还不至于被冻坏了。
阮太医在检查司晨的身体时,发现他脖子上有一道十分刺眼的勒痕。
“这小伙子是想不开要寻死?”荒郊野外的脖子上又有勒痕,也不怪阮太医会这么问。
白霜听阮太医这么说才注意到了,她看着司晨脖子上的勒痕也觉得是他想不开所为,“真是个蠢货,一个男子竟如此懦弱!”
阮太医摇摇头,拿出银针对司晨施针。
“他身上还有一些旧伤,加上闭气后,一股浊气就直接凝结在了胸口跟心口,浊气若是散不掉,这人就麻烦了。”
“阮太医,他会死吗?”
阮太医缓缓摇头,“不一定。”
不一定,就是还有会死的可能,白霜心里升起一股异样,到底是自己救回来的人,若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了,她这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阮太医,你可要救救他,他……到底还年青呢。”
阮太医揶揄的看了她一眼,“你这小丫头那么在意他?你们之前认识啊?”
白霜一愣,她哪里在意他了,就是觉得一条命有些可惜罢了,“阮太医快别胡说,你赶紧救人。”
阮太医笑了一声,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压在司晨的舌头下,“该做的老夫都做了,能不能醒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阮太医了,回头等贺大叔在做玉兔酥的时候,我给阮太医送一份过去。”
白霜这话让阮太医高兴的笑了起来,喜欢吃玉兔酥的不是他,是他的夫人,“好啊,那老夫就先谢过白霜姑娘了。”
阮太医也没有开药,只说司晨能醒来明日一早就能醒来,若是醒不来,今后也不可能会再醒来了。
“白霜姑娘先回去吧,一会儿皇后他们该要回来了,这边我帮姑娘看着,不会有事的。”
白霜是皇后跟前伺候的人,其他人自然对她都带着三分客气。
“那就多谢禁军大哥了。”
猎场外,大宝跟二宝正在清点对方的猎物。
“六,七八九……哥哥抓到了九个猎物诶,我只抓到了六个!我输了!”差距还那么大,好丢人哦!
二宝鼓着小脸,一副沮丧的模样。
可即便不开心,但她也没有跟大宝胡闹,阿娘说过愿赌就要服输。
大宝挑眉,“你要是骑射课没有偷懒,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
二宝扁着嘴,哼哼唧唧的,“我回去后就要骑射先生加课,我一定会比哥哥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