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离开池鸢身边么?你们家就你一个儿子,如果出了事,你爸妈能承担失去你的痛苦么?”
花敬酒瞳孔一缩,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威胁。
“现在池鸢的身边还能出什么事儿,不过我是真没想到,霍总那么强的人,会突然走了。”
花宴的眉心皱紧,似乎不想讨论这个人物。
他看向二楼,眼神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堂哥,那你来池鸢身边是想做什么?”
“来看看患者的其他情况。”
花敬酒松了口气,池鸢之前真是花宴的患者的话,那么花宴对她肯定很熟悉。
花敬酒在这里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对池鸢采取过多少治疗。
最初是霍寒辞想先稳定池鸢的情绪,然后霍寒辞出事,池鸢在医院昏迷一个多月,花敬酒压根没有施展的机会。
现在花宴来了,他觉得松了口气。
毕竟池鸢的情况挺复杂的,有堂哥在,肯定没有问题。
花敬酒让刘仲给花宴安排了房间,刘仲把花敬酒当客人,也知道他是催眠师,对池小姐有用,也就去安排了。
后半夜。
池鸢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舒服,她似乎听到门口有轻微的动静。
她起身,披上衣服,打开卧室的房间门。
但是外面什么都没有。
她拢紧外套,忍不住又去了楼下。
别墅内黑漆漆的,只有借助窗外昏暗的灯光,才能看清东西。
“霍寒辞?”
她喊了一声,想知道是不是他回来了。
但屋内很安静。
池鸢又以为他在门外,所以去打开了客厅的门。
门外依旧空空荡荡的。
看来是她做了梦,听错了,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他回来的脚步声。
池鸢觉得失落,关上门转身,却在沙发上看到一个坐着的人影。
她浑身僵住,借着窗外的光,看到了他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