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横飞,情绪激动,面目狰狞。
此时此刻,小黄毛跟翟吏的内心,想法难得的一致。
从他们两个人,看着姬景同的神情中,盛婉郁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这两人,怕是在心里,已经狠狠的嫌弃,鄙视了一把姬景同吧。
“景同,差不多就行了,你先上车去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也不怕丢人。”
无奈之下,盛婉郁只能开口示意她先上车去,要不然的话,待会跟翟吏打起来了。
输的那个人只会是姬景同。
“老大……”
姬景同委屈了,她认为盛婉郁这样,不是在维护翟吏,就是怕了翟吏。
要不是这两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呢?
面对姬景同的委屈,盛婉郁选择了忽略,更加不想搭理她,毕竟她要是越搭理姬景同。
这丫头就越是得寸进尺的,一个劲的在自己面前摆出委屈的样子。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也只好保持沉默了。
见盛婉郁不惯着姬景同,小黄毛的内心有些疑惑了。
很是不明白,盛婉郁这种操作,究竟是几个意思?
“那好吧,那您小心点,有什么事一定要喊我。”
纠结过后,姬景同选择上车去等盛婉郁,她知道老大不会无缘无故的让她这样。
背后必然是有老大自己的考量,这么想着,姬景同也就释然了。
“什么事?”盛婉郁直入主题,丝毫不带半点跟翟吏寒暄的意思。
面对盛婉郁的冷漠,翟吏的内心闪过一抹深深的无奈。
他就知道,除了傅修衍,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轻易的得到属于盛婉郁的温柔吧。
但愿这辈子,他能够有幸的成为,另一个能够,再一次的让盛婉郁重拾温柔的男人。
这一条路,还没开始走的时候,翟吏就已经知道了,会很不容易的。
“听说傅修衍在国外的骨灰,已经带回来了,去带的人不是傅家的哪个人,而是傅家的管家。”
“听起来这是不是,对傅修衍最大的侮辱呢?”
翟吏薄唇一张一合,将自己调查到的,如实告诉了盛婉郁。
他并不是想看盛婉郁的反应,他只不过是单纯的,想把事情告诉盛婉郁。
好歹夫妻一场,属于傅修衍的葬礼,盛婉郁理应去参加的。
“人都已经不在了,谁去接不都一样吗?还是你想告诉我,在傅家,傅修衍的地位是可有可无的,无关紧要的?”
“如果你是带着目的性,告诉我这些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大可不必了。”
对于傅修衍这个人,盛婉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自然不会因为哪个人的话,从而对傅修衍产生了别的想法。
反问翟吏的时候,盛婉郁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说的,都是满满的,对傅修衍的信任。
冲着她这份独一份的,对傅修衍的爱意,翟吏下意识的拳头握紧,他嫉妒了。
第一次,他这么嫉妒一个人,可笑的是,那是一个死人。
如果傅修衍还活着,他尚且还有跟对方竞争的时候。
可如今,傅修衍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这辈子他想从盛婉郁那里得到,像傅修衍那样的感情,怕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