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三四百号人,每天进进出出的马车又有多少?
用工少,产量出奇的高,还是精品上等货。
人比人,得死啊!
卯爷眼中精光爆闪。
他竭力压住那股,如野草般滋生的贪婪。
他知道,自己两口子,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马前卒而已。
不该是自己的,就绝不能胡乱伸手。
搞不好,老命都保不住。
算了,先搞定任务再说!
“小子,别夸夸其谈了。”
“说精铁技术!”
沈麟说的口干舌燥。
面前的老家伙居然不动心?
来头不小啊?
到底哪一方?才能培养出这等好手?
他原本怀疑的沈忠信和庄子才,应该可以排除了。
来之前,他就了解到。
卯爷和丁婆潜伏在北江里马场村,都快十年了。
那时候的张子才和沈忠信,还下不了这般大一局棋。
暗桩?
不是随便一个探子,都能胜任的。
那需要耐得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寂寞和枯燥。
还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十年不暴露?
活的就跟两个老实巴交的村夫愚妇一样。
不容易呀!
他们到底来自哪里?
辽国密谍司?
还是大周皇城司?
真相越来越接近。
顶多,就是二者之一。
无奈之下,沈麟又转变了方法。
“卯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精铁技术,就算说给你听,你懂吗?”
卯爷晃着火折子,又点了一锅子旱烟。
抽的火星直冒。
到处是日渐干枯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