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夫人的贴身护卫,职责要搞清楚。”
“家务事,尽量交给别人去做。”
“夫人在哪儿,你们必须寸步不离,知道么?”
冬梅、兰香赶紧道。
“自忠叔,也是这么交代的。”
“知道了,大人!”
沈麟满意地点点头,知道改过就好。
还有救。
要不然,就得换人了。
“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是,大人!”
梁平笑嘻嘻地端着一碗肉汤,几个大馒头走进来。
“大人,您今儿个,可是难得晚起啊!”
“咱们的早训,您可没赶上。”
沈麟笑了笑。
春宵苦短日高起。
毛头小子,你懂个啥?
“今儿特殊,明天照旧。”
“对了,让你弄的石英砂呢?”
梁平赶紧摆正了态度。
“我找人去河滩筛了一早上,亮晶晶的砂石弄了两百来斤。”
沈麟点点头。
“足够了。”
“现就这么着吧!”
他现在可没打算大规模造玻璃。
一来,时间不合适。
到处兵荒马乱的,奢侈品不一定好卖。
泸水铁城的精铁和水泥,已经够吸引人的目光了。
他再搞出,这个时代还绝无仅有的透明玻璃去卖。
那得引起?多少大鳄的窥伺?
要知道,大周朝那些琉璃窑,烧的还是杂质玻璃。
带着各种去不掉的杂色,所以叫琉璃。
造型好一些的,都价比黄金了。
吃完饭,沈麟来到后院工坊。
二叔沈忠元已经很少亲自上阵了。
他是工坊大管事,总览全局的。
内城修了围墙,工坊扩大了十倍。
原来的工匠哪里够用?
原本半工半家丁的那些棒小伙。
现在都调进铁军,充当各级军官了。
二叔只得从采矿场调人。
他家老大沈大柱,一直负责采矿场。
几个月下来,矿工们谁老实,谁偷奸耍滑?
沈大柱心里早就有谱了。
他一次性地抽调了二百多矿工,进入工坊“高就”。
这可刺激了不少人。
老实肯干的,当然受重用。
偷奸耍滑的,那你一辈子,就呆在采石场当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