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
原来不是骂咱们呢?
沈忠和向来跟老夫子交好,连忙问道。
“老田,到底啥事儿呀?”
“咱们现在可没啥求着本家吧?”
不但没有。
水泥、十炼精铁,沈忠信兄弟还得求着沈麟呢。
田文青喝了几口茶,才喘匀了气息。
“还能有啥?”
“纸张呗?”
“全安定县的九成造纸,都控制在你沈家主脉手中。”
“也不知道沈忠儒从哪儿得到消息?”
“说咱们要大兴文教。”
“好家伙,草纸都涨到十文钱一斤了。”
“更别说,普通的书写纸张,没二十文一斤,你都买不到。”
擦屁股的草纸,不是三、四文钱一斤么?
老天,说涨就涨,还翻了三倍多?
这是要疯啊。
独家垄断的生意,就是这么任性。
难怪老夫子气成这样。
要招两三千学生,以后还会更多。
这纸张的需求量,哪能少得了?
沈麟冷笑道。
“咱们泸水铁城最多的是什么?”
“不是精铁,不是水泥!”
“各位,是荒草滩几百万亩的野草啊!”
“买不到纸张?垄断提价?”
“老夫子,看咱如何为您出气。”
“您要多少纸,本官给您多少。”
在做的人都大吃一惊。
田文青睁大一双老眼:“你小子会造纸?”
“早说呀?害得老夫求爷爷告奶奶,在沈家集做了两天无用功?”
三叔沈忠和知道沈麟的本事不小。
可他万万没想到。
就连主脉掌握一两百年的独家造纸术,也难不倒沈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