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的身体烫的要命,发烧让他的肌肉都开始微微的痉挛起来。
此时红姐说:“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他撑过两天。”
也幸亏张力的身体素质够强,不然他撑过今天。
找了包里带的药品,还有一些绷带和消毒的双氧水。
红姐又往张力的伤口上倒了些双氧水。
虽然能消毒,但是那些昆虫依然是一动不动,就像是给他们洗了个澡。
倒完,红姐又观察了一下伤口。
红姐说:“不行,已经感染的很深了。再下去可能要坏死了。到时候就得截肢了。”
在这样的环境,给一个人截肢完全是不可能的。
不说我们没有技术和药品,就算是有。在这样的环境,大面积的创伤可能还会感染。
到时候,张力也只有死路一条。
但如果张力的伤口继续恶化,坏死。
最后等待他的还是死亡。
那样只是时间问题了。
思来想去。
红姐想了一个比截肢风险小。
但是也可以救张力的办法。
那就是用刀,生生剜下来这块感染的肉,包扣伤口周边的一圈的肉。
就像当年聋哑大叔割舌头似的。
虽然这个办法,也可能再次感染,张力可能也撑不过去。
但是造成的创伤最小,也能同时剜下那些小昆虫。
实在是在这个破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当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死还是活。
只能看张力的命了。
随后,原地还是留下,我,林慧慧,冯坤和红姐。
我们一起帮红姐,给张力剜肉。
而周老大和周老二还是去找师父他们。
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张力一个人出现在这。
而且他还在失去意识下,不断的乱开枪。
显然他们可能遇到了危险,张力才跑在了这里。
但更可怕的是,师父他们没遇到什么事。
而是张力因为感染,突然失去意识出现幻觉。
对师父他们也胡乱的开了枪。
师父他们没被这恶劣的环境和毒虫打败,却被张力无意识的情况下打死的话。
那我们恐怕也就没必要再前进了。
于是,我们分头行动。
周老大他们找师父。
我们留下来救张力。
随后,红姐就给军刀消了毒。
我和冯坤按住张力。
红姐拿着军刀一点点的剜进了张力的肉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