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突然放弃囚禁自己了?
难道气消了。
那还蛮气短的。
沈语想想就觉得有点好笑。
“傻丫头,你还笑,到底发生什么了,跟奶奶说说。”
“没什么,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累昏了头而已,我没会儿,身体好得很。”
沈语说着就想下地给两人蹦一个。
结果脚刚沾地就成软脚虾了,身子往前一栽,预想中的痛感没有传来,因为她被搂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环抱。
熟悉的苦柚沉香味道窜进呼吸里。
是时律。
“哎哟,小伙子你来了呀,快,把小语放到床上。”
沈奶奶看着时律搂着沈语太过亲密,想到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赶紧拉着沈翊把沈语重新放在了床上。
沈语头昏昏的,却不代表她不记得在叶子侧那里看到的监控视频。
她那个时候不生气,不代表现在时律把脸凑到她跟前了她还能心如止水。
“你来干什么?”
她盯着时律,冷漠发问。
沈奶奶在一边欲要开口解释,却被沈语打断了,“沈翊,你带着奶奶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跟时先生说。”
时先生这个称呼,比直呼其名更加疏离冷淡。
时律眸色渐深,里面像是打翻了一瓶墨汁一样,黑气翻涌。
沈奶奶跟沈翊离开后,沈语开门见山。
“时律,耍我是不是很好玩?”
沈语一边说一边撩起了自己的袖子,解开了自己的领口。
谢天谢地,叶子侧送她回来的时候给她套上了一件长袖外套,遮住了她手臂,胸口上的伤痕,要不然她真的没有办法跟奶奶和沈翊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现在,她又毫无保留的将那些掐痕,淤紫展现在时律面前。
在时律愈发深邃跟冷沉的目光里,沈语扶着床边下床,站在了时律面前,一字一顿,“看清楚了我身上的伤吗?你记好了,有朝一日,我会一点点找桑喜喜还回来的。”
“无论你把她保护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