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观察女人向来仔细,何况她们比裴月又多吃了几年饺子,感觉更要敏锐一点。
她们一眼就发现,裴月的丝袜不见了。
几人打过招呼后,最前面的女人饶有深意的来了一句:“外面挺凉的,裴总怎么倒还把丝袜脱了?”
裴月表情不慌,微笑着整了下鬓角的碎发,“未婚夫打电话教训了,说我穿丝袜不好看。”
女人们客套敷衍:“骁总也是在乎你的表现嘛。”
裴月笑了笑,没再多聊,与几人擦肩而过。
但她却不敢马上去找席砚琛的车了,她折转了几下,去了卫生间。
没想到她前脚刚进去,后脚那几个女人也进来了,口中还八卦着。
“我不敢相信裴月在蛊神的办公室脱了丝袜!”
裴月大气不敢出一个,同时内心也有了一个大发现,原来公司的女人在背后都叫席砚琛蛊神啊。
席砚琛,的确蛊。
又有人道,“这个圈玩的花的还少么,大惊小怪什么,但蛊神如果真想不开睡了裴月,我得伤心死,招惹自家人的女人,这不是自断后路吗!”
“裴月长的是不错,但蛊神又不是没见过美女,如果蛊神觉得她年纪小比较优越,那不如找十八二十的,何必这么想不开!”
“可能是裴月在海外待久了比较会玩吧,现在的小妹妹,我们比不了啊。。。。。。”
“你们担心蛊神,我就不一样了,我好想看蛊神跌落神坛,如果他真和裴月睡了,一旦暴露,这得是席家多大的丑闻,到时候网络得瘫痪几天呢,想想就觉得刺激!”
听到这里,裴月闭上了眼睛。
第二次听,恐惧和焦虑便一并袭来了。
可第三次第四次老一直听这种话,人就麻了。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罪恶的惯犯,犯了多次都没被抓包,然后听着自己的那些传闻,一整个心情就是:怕了怕了,但下次还敢。
现在她不能马上离开,索性敞开了心情,从包包里拿出气垫霜,慢慢吞吞的补起妆来。
约么二十多分钟后,她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了长身玉立的席砚琛。
裴月不得不说,席砚琛真的很会长。
他的五官属于美丽的范畴,可一对儿剑眉和深邃锋利的丹凤眼和漆黑如墨的瞳仁,让这张脸看起来又A又冷。
衣服重新整理好以后,他就像从天而降的完美神祇,引人遐想,却看不穿他是否有欲-望。
曾经没与他有肌肤相亲时,他这样的气质就是会让她畏惧。
但见识过他撕破伪装下的野兽,她看四下没人,直接小跑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
靠自己摧毁他高岭之花的气质,大大的满足了征服欲。
“你怎么现在才来,刚才我碰见人了。”她拧着柳眉,做作的撒娇。
男人弯起眼眸,“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