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微动,宣王不由话里有话的,朗声高喊。
“难道凤燃王不想知道,本王适才亲眼目睹了什么吗?”
闻言,轩辕凤燃语调森寒,“让他进来。”
得令的水师分出一条道,宣王踏上甲板,势在必得。
“凤燃王何必如此?”
停驻的大福楼船彻底戒严,那高台伫立的火炮着实是威胁。
说着,宣王装模作样地拱手作揖,意味深长道:“虽说今晚公主遭遇了劫杀,但牵扯平越王府绝对是误会。”
“本王的忠君之心可昭日月,怎会联手贼匪刺杀公主呢?”
闻言,轩辕凤燃冷眸愈沉。
白袍青年那番话看似随意,却将宣王摘得干干净净。
踏浪船舰是白袍青年租的,并非宣王恶意出借。
劫持阿宝的平越王府护卫,则是白袍青年手下的杀手乔装。
但那番话里的每一个字,轩辕凤燃都不信。
名为‘踏浪’的那艘船舰曾隶属楚越水师,雷山岛海战之后因船舰毁损严重,便由平越王府看管维修。
虽然偶有租赁,却需严查租赁者身份。
白袍青年绕过平越王府核查租到船舰,根本不可能。
还有那一支最终击断铁锁链的利箭,由墨骨塔顶射出。
进入墨骨塔顶的钥匙,亦由平越王府保管。
思及此,轩辕凤燃的眼神森寒如刃,刮过宣王。
船舰混乱时,白袍青年悄然远遁,之后便是宣王趁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