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稚还在无意识呢喃,哭腔浓烈:“别把我关在这,妈妈不要打我,宁宁知道错了,宁宁再也不敢了。”
“宁宁会努力当妈妈的乖女儿,别不要我。”
“阿淮哥哥,我好想你。”
“为什么连阿淮哥哥都不要宁宁了?”
司行霈弯腰将人抱在怀里,顾桑稚身子比以前还要轻,瘦了许多,脸也变小了一圈,昔日漂亮娇媚的面容被摧残得人不人,鬼不鬼。
可见这几日的幽闭对她伤害有多大。
“三爷,求您,别关我。”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哪怕只是被轻轻一碰,顾桑稚也觉得身体奇痛无比。
“疼,好疼。”
她就好像是个瓷娃娃了,一旦被磕到,就是粉身碎骨。
司行霈将顾桑稚带出地下室,整整一周的囚禁,让她习惯了黑暗,乍一见到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
顾桑稚靠着那点微弱听力,只勉强听到司行霈说,“把她洗干净。”
“是。”
她被交给了女佣人,强制带去清洗身体。
卧室里。
司行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他骨节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透明酒杯映射着殷红指腹,还有绿色扳指。
看起来斯文正经,实际上手狠心辣,杀人不眨眼。
薄情寡义。
顾桑稚一进来,就撞进他那如曜石般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犹如深渊。
“给她打药。”司行霈冷声吩咐。
在顾桑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陈京上前控制住了她,拿着针管给她注射了不明液体。
“我不要注射,不要!”顾桑稚奋起挣扎,情绪激动。
司行霈走过来,冰冷的手指捏起她下颌,一个周的囚禁折磨让她的小脸蛋上几乎没了肉,再瘦下去可真就要瘦出骨头了。
“放心,要不了你的命。”
司行霈瞥了眼陈京,“把人带进来。”
“是。”
顾桑稚不知道主仆两想干什么,只觉得体内涌上一阵燥热,并不陌生。
那是情药?
司行霈坐回到沙发上,身形后倚,姿态慵懒,漫不经心的抽起烟,如狼隼般的深邃黑眸微眯,紧紧盯着顾桑稚看。
顾桑稚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要给她注射情药,药效便很快席卷脑海,一片空白。
男人身上的雄性味道吸引她上前,想要与之亲密。
司行霈就这么坐着,任由她勾引。
“难受,好难受。”
顾桑稚丧失意识,不由自主的跪在司行霈脚边,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讨好他。
岑墨上半身被牢牢绑着,嘴里塞了白布。
当他被人推进房间时,看到了这么一副景象——
顾桑稚趴在司行霈的腿上,那么主动,那么诱人。
岑墨瞬间瞪大了双眼。
在他心里,顾桑稚是不可触摸的女神,碰一下都像是在玷污她。
可司行霈却这么作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