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老男人的年纪当你爹都绰绰有余,他们可都期望着跟你睡呢。”
顾桑稚听不见声音后,格外敏感别人说话时的唇形。
从司行霈的薄唇中,顾桑稚能将他的话读懂个七八。
意思就是差不多想把她送给在场的老男人睡。
顾桑稚心生害怕,拼命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里惊慌着急。
这一刻,真的好恨不能说话。
她不要被他们睡!
也不想成为这里的女人,余生只能倚靠男人过活,时时刻刻离不开男人。
比金丝雀还要凄惨。
“别急,好戏还没开始。”司行霈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极其阴冷,他声音也冷,蚀骨阴森。
他要好好治一治顾桑稚这见异思迁的心,是个男人就勾引的毛病。
司行霈随便唤来了个老男人,跟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不过比起聊天,他似乎更想看顾桑稚出丑难堪。
看她害怕发抖,看她难以应付。
他故意纵容这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摸她!
顾桑稚只恨没有能力戳瞎男人的眼,平白被揩油了好几次。
。。
楼上包房。
温原虽然脸上戴着半截银色面具,但仍能看到那右眼下的黑色泪痣,明晃晃的一颗。
性感禁忌。
“一克五万?你这是天价啊!”
温原微微侧头叼着烟点燃,深深吸了口后吐出烟圈,迷离的眸子乍现狠厉阴鸷,声音不容置疑:“七万。”
对面男人毫不犹豫说:“不可能!”
温原身形慵懒地往后倚靠,挥了挥手,他的下属将手枪抵在对面男人的额头上。
冰凉得蚀骨。
温原挑了挑眉,笑得极其嚣张邪肆,充满危险感,“我做生意,向来没耐心。”
哪怕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也全然当成自己的场子,无所畏惧。
男人举起双手,妥协:“别,伊森先生,别杀我。”
“七万就七万。”
温原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袋白色商品拍了拍对面男人的脸。
他神色是一贯的慵漫恣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烟蒂,殷红的唇没有温度地微勾,“这才乖嘛。”
温原垂眸又瞥了男人裤裆一眼,“吓尿了?”
“哈哈哈。”他随即爽朗大笑。
“废物。”
温原带人彻底离开包房,那男人如释重负的脱力倒在桌子上,劫后余生的大口呼吸着空气。
温原出了包房,大厅里正在举行某种盛宴,极其热闹。
正在派发数字卡片的服务生给了温原一张,兴致勃勃的跟他介绍着:“现在正在举行合春宴,若屏幕上滚动出的数字与您手中卡片上的数字相同,便是中签。”
“中签者,可以上台跟美人欢乐。”
“不过有个小规矩,并不能真的碰。”
温原在大厅里一眼看见被男人抱在怀里的顾桑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