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我想了想,回复:“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夺走了余若若的幸福?”
余若若是他二姐的养女,那就是陆宴的青梅竹马。
他俩肯定一早就配在一起了。
我才是那个介入的。
所以,余若若才恨我入骨,他二姐才说我是狐狸精,三姐也讨厌我。
肯定是这样。
我这条发过去,陆宴陷入了沉默。
就在我要放下电话时,突然,手机开始震动。
聊天框里跳出来陆宴的信息:
“穆容菲,你到底是傻还是坏?”
我一愣,下一条又火速弹了出来:
“说几句人话吧,行吗?”
“这事让你很得意吗?你怎么有脸这样提出来?”
“白痴!”
我完全懵了,半晌,才调出键盘,正要回复,信息就突然间开始撤回。
一转眼,四条信息撤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出现过。
过了几分钟,聊天框里又跳出了新信息:“与你无关。”
随即又发来一个压缩包:“十点半以前交给我。”
压缩包里的内容是有关ar项目的文件,以及我的简历表。
模板都做好了,填起来并不费事。
但我直到十一点也没动,因为这事实在是毫无意义,我也完全没有时间。
穆安安态度坚决,信托的事必须越快越好。
所以我这一上午都在找我的手机,可陆宴竟然把书房的柜子跟抽屉全都上了锁,我这辈子都没开过这么多锁。
好在最终还是找到了,手机没电了。
我把手机充上电后开了机,打开手机分身,切到隐藏系统。
这是我昨天在临终关怀医院时设置的,外面的系统只是个“壳”,里面只有几个家人的号码,隐藏系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