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
我说:“聊你的坏话。”
陆宴回道:“我看也像。”
并发来一张截图,上面是姜晚发来的信息,显然因为陆宴登录我的账号,导致这些信息都发到了他那边。
一共好几条,都是在问:“你怎么了”“他是不是打你了”“怎么不理我”这样的话。
我看的同时,手机就在震。
关上图片,就看到陆宴的信息:“下不为例。”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个链接,点开,是那种网上的心理学情感文章:
不爱请拒绝,解密两性情感中危险的“备胎关系”。
竟然看这种东西……
果然他也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吧?
一上午就在这些琐事中度过。
中午,我来到餐桌边,李嫂端来了一碗白花花的汤,我拿汤匙盛了一勺,顿时闻到一股腥气,忙问:“这不是豆腐吗?”
“是脑花汤。”李嫂笑着说,“姑爷刚刚特地打电话吩咐的,说要你吃点,补补脑!”
我捂住脸,推开碗说:“留给他自己喝吧。”
讨厌。
吃过饭后,我回到卧室锁好门。
吃了一颗药之后,拿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调出了苏怜茵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她。
昨天陆宴剃了余若若的头发,显然也惹恼了他二姐。
我完全可以确定,苏怜茵肯定也在生气。
但我实在是无人可求了,若是问陆宴,三千万就无法解释。
的确,陆宴最近对我还好。
所以前几天,我才犯了糊涂,竟然问他是不是爱我。
万幸他没有回答,否则我一冲动将癌症的事告诉他,三千万必要飞了。
毕竟,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对我只有坏和冷漠。
就在两个多月以前,他才差点让家里的男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