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他最近为什么突然开始对我好呢?
是出于某些我不知道的事业需要?
亦或只是身体?
气势,即便他终于爱上我了又如何?
我已经快死了,这些都已不重要。
我只觉得,他不过是对我好了这么几日,绝不足以让我把我爸爸的晚年、甚至生命押在他身上。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苏怜茵才懒洋洋地回过来了一条:“你找我办这种事?”
果然。
我回复:“我只是想要一个预约的机会,你也可以对我提一些新的要求。”
苏怜茵这次回得快了些:“那就去跟梁医生睡一晚好。”
我愣了半天才醒过神:“然后呢?你要拍照发给陆宴吗?”
苏怜茵没回复。
但也想知道她是这个意思,我便又编辑道:“我不能答应这种要求。”
苏怜茵回得极快:“那你就不必再考虑信托了!”
她说得是“不必考虑信托”,而不是“不必考虑这间公司”。
这个关键字让我感觉到了害怕,忙回道:“苏小姐,对不起,刚刚是我的态度不好。我可以做点别的,但你知道你弟弟的性格,这会连累梁医生的。”
苏怜茵这才回复:“梁医生那边我会保障。”
不多时,又发来:“穆小姐,三千万早就已经到账,而你似乎已经忘了我的要求。你必须瞒住你的病,要想瞒住,你就得在你能动的时候找个借口离开。梁医生是最合适的办法,他也同意这样做,对你来说,这也不难。”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发了一句:“你也不要妄想钻空子,给你的家人积点阴德。”
我看得心里一阵冷,回复道:“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