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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砚下午去的赵曼丽那儿。
赵曼丽琢磨着想开个麻将馆当老板,手痒了还能打两局,自己经营着麻将馆那肯定不能太沉迷其中。
说了一大堆她先要变好的决心,最后想找沈书砚要个百来万的,算作投资。
沈书砚头疼,说:“首先,你地址选好了吗,开在哪个地段?其次,你有稳定客源吗,能维持每天的收入吗?最后,你工商执照这些你自己能跑下来吗?还是你只想拿钱当个甩手掌柜?”
“……”赵曼丽怔住,好半晌才说,“那就开在这个小区好了,客源嘛,开了就总归会有人来的。执照那些,不是给钱就有人做的吗?”
“行,你给我一个详细的计划书。”
赵曼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这套两居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敲响。
沈书砚下意识看向赵曼丽,她这又是欠钱了?
赵曼丽连忙摆手,“警局回来之后我就没打过麻将。”
外面的敲门声震天响,燥怒的声音传来:“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撞了!沈书砚,我知道你在里面!”
冲她来的?
沈书砚迅速将赵曼丽推进了卧室,并且嘱咐她:“把门反锁,不敢什么情况都别出来,要是我把花瓶砸了你就报警!”
“那你——”
“死不了。”沈书砚关上门。
里头的人倒是非常迅速地锁门。
沈书砚拿了跟棍子别在背后,才去开的门。
门一开,涌进来五六个彪形大汉。
本来房子就不算大,这几个大块头进来,直接让客厅变得拥挤起来。
沈书砚往后退了几步,“你们要干什么?”
“谈判。”为首的那位脸上有一道疤,看着很凶。
沈书砚见过这个人,在纸醉金迷里。
他们是纸醉金迷的人。
她很快反应过来,说:“欠你们的钱都已经还清了,还想无中生有吗?”
刀疤男往桌子上放了一个箱子,啪嗒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叠一叠的现金。
估计得有好几十万。
而箱子旁边,又放了一把刀。
“沈小姐,我们程哥说了,东西给我们,这钱你拿下,我们算两清。但沈小姐要是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是冲着他们灰色地带的证据来的。
沈书砚顿了顿,捏紧了手里的棍子,说:“我无意与程哥为敌,只是想跟沈策安养的第三者打官司要回属于我们的财产。程哥不想惹麻烦,去找江知安她们,让她们把钱还给我,我就撤诉。”
刀疤脸说:“沈小姐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看了眼手下,几人上前想要控制住沈书砚。
沈书砚慌忙之中拿棍子打掉了电视柜上的花瓶想让赵曼丽报警。
她那点身手,在这些练家子面前,不过就是花拳绣腿。
他们把沈书砚拽下楼的时候,有人围观。
那刀疤脸却说:“帮我姐打第三者!”
旁人一听打第三者,就差喊一句打得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