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很平静地跟周尤说:“周尤,这个事情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我跟她不在一起,她也不会再和你一起。你可以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跟我结过婚,又跟你在一块儿——”
“那你就能不介意别人说她是我的初恋,然后又跟你结婚生孩子?”周尤音量拔高。
“他们不敢。”贺山南回。
他气定神闲地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周尤觉得他已经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可不是吗?
如果一个男人的女人经常被人数落,被人说三道四。
那是在说那个女人么?
不是,是在变相地表达那个男人多么地无能,以至于旁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他的女人评头论足。
周尤对这件事的应对办法是,带沈书砚来纽城,远离那些是是非非。
贺山南就一句话——他们不敢。
谁敢在贺山南面前提往日那些是是非非,谁敢说他贺山南的孩子的母亲,曾经是周尤的初恋。
就连这段往事,都不会被人记得。
周尤摁着贺山南脖子的手,力道一下子就卸了下来。
他有些颓然地问:“那我这几年算什么?”
算周尤的一厢情愿。
不可否认,周尤对沈书砚是有感情,但是也有想要冲破父母的桎梏这点在。
周尤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这要怎么说?
贺山南的确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
但绝对不是他两在床上的时候。
他回周尤:“不是在你们两交往的那段时间。”
主要想表达一个,他没有插足他们两的感情。
沈书砚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有些人分开了就是分开了,再也没有机会和好。
不管事后做出多大的努力,也改变不了结果。
……
沈书砚回到贺山南房间,点了客房服务。
她饿得不行,这会儿什么事情都不能阻碍她吃饭。
也就二十来分钟,沈书砚听到了敲门声。
她过去开门,以为是客房服务。
门开之后,发现外面站着的是贺山南。
男人瞧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怎么,看到是我还不高兴?”
沈书砚的目光将贺山南上下打量了一番,完好无损,没有外伤。
她让开了半个身子,说道:“你们没打一架么?”
因为瞧着那时候周尤的状态,好像不跟贺山南打一架,这件事不算结束。
贺山南跻身进门,他特别喜欢将沈书砚怼到角落里面。
看她很小一个地被他圈禁起来,只有这个时候,她好像才会稍微,听话一些。
贺山南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边带。
因为房间里面很暖和,沈书砚进来之后就把外套脱了穿着里面的单衣。
贴上他的时候,他身上的冷意度到她身上。
“没有跟你打架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