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说:“那就是不适合写在日记当中的惩罚了。”
就算用脚想都知道贺山南说的“惩罚”是什么了。
沈书砚想说明天要早起,真没有时间陪他这样闹下去。
结果话还没说出来,贺山南就开始在她痒痒肉上挠着。
这大概是比那件事更让沈书砚觉得折磨的一件事了。
沈书砚在床上四处逃窜,想要躲开贺山南的进攻。
但床就那么大的位置,贺山南又是存了心的,沈书砚很快就沦为“手下败将”。
整个人被贺山南禁锢在身下,扣着她的手腕把双臂摁在头顶,另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那架势是她要再拒绝,他就绝不手下留情。
沈书砚身上没有半点力气,闹的,笑的。
还要听他说:“还想耍赖啊?”
“我说我说。”沈书砚到底是求饶了,“你别挠我了,真的很痒。”
“你早应下来不就好了,至于遭这罪吗?”
“我怎么知道你下手这么狠呢?”
“狠啊?”贺山南倒是松开了沈书砚,但又没有完全松开,躺在她旁边,把人捞在怀里。
然后他亲了亲沈书砚的脸,“多狠啊?”
沈书砚就知道,他不会正经太久。
“睡了睡了,好累啊……”
“嗯。”
这就算是答应了?
沈书砚觉得他今天好像还挺配合的。
贺山南则是说道:“我想好了,以后你的一篇日记换一次。”
“什么?”
沈书砚当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细细琢磨一下就知道他说的一次是什么一次了。
在明白过来之后,沈书砚回贺山南:“我觉得是你先忍不住。”
贺山南轻哼,“试试看呗。”
“你要是忍不住先提了要求,那以后就不能再提日记的事情。”
“好。”
“拉钩。”
虽然很幼稚,但贺山南还是跟沈书砚拉钩了。
这是一件他在三岁的时候,就不会跟贺水北玩的把戏。
却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跟沈书砚玩起了拉钩的游戏。
而事实证明,贺山南在某些事情上挺有自控力的。
哪怕沈书砚不经意间穿着清凉的睡衣,他好像也能坐怀不乱。
不过就是洗澡的时间更长一些罢了。
最先扛不住的,是沈书砚。
在他们约定好之后的半个月,沈书砚那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晚上看到这人只穿了一条运动中裤从浴室出来,故意露出身上的腹肌。
这些天他应该在空余时间练过了,肌肉线条分明,又很紧实的感觉。
摸上去肯定很有质感。
沈书砚觉得这人在千方百计地勾-引她。
那天晚上,沈书砚断断续续的,又没什么逻辑的,乱讲一通。
但他应该只记得一句话——贺山南是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