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用力甩开他,“出去!”
可是她忘了,两个人之间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上,男人冷哼一声:“出去?”
居高临下审视的瞬间,双手已经有意移到她胸前——
轻轻一挑,睡裙腰带就解开了,江舒来不及反应,她的上半身被拉起扣下,这个几乎已经接近狂躁的男人不管不顾攥住他的双手往上抬,俯身就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两个吻。痕。
根本不是吻,是啃。咬。
女人被疼痛唤起了心里的情绪,她是想扇他的,无奈被他扣住无法动作,尖叫:“傅时宴你发什么疯!”
余光中好像看到,他左手上干干净净,早不见戒指。
傅时宴突然放轻动作,抚摸上她颤抖的眼睛,低声危险道:“周良岐是吗?”
很好。
江舒闻言惊诧,一滞。
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在继续:“我对你不好吗?”
男人趁势解下她的睡裙,狠厉沉下身体。
……
次日。
阴雨绵绵,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远山烟雾蒙蒙,雨水将落叶打湿。
天气预报说,这次的暴雨会持续整整一周。
江舒躺在床上,凌乱的薄被虚虚盖在身上,露出光滑的玉肩,她不知道这样虚空的睁着眼睛多久,终于动了动,起身走向浴室。
裸。露着的肌肤上全是淤青。
牵一发而动全身,全身的骨骼好似拆掉重组了一样,疼的她整张脸皱在一起。
昨晚在清醒时大概是三次,后来,后来她晕过去了。
再醒来只看到残破的自己,四周不见人气,他早已离开了,心灵无法言说的空虚沉沉压在身上。
天气原因,在室内也觉得沉闷得紧,下楼用餐时佣人看见她,皆低头避开,亦流露出怜悯。
江舒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闭了闭眼,手机震动。
公司同事的声音毫无准备的侵袭而来:“可算打通了,怎么回事啊,小舒,你被撤职了!”
江舒猛然挣开眼睛。
身侧扫过风,她不可思议地问:“你说什么?”
“上半年的人事调整已经下来了,是这样写的。”
江舒有点乱了,眼睛一扫看到桌上有把车钥匙,应该是傅时宴随手扔的,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捡起钥匙匆匆赶往车库,一边启动车子,“你慢慢说,我马上去公司!”
她心里突然有一种这种走向是冥冥中注定的感觉。
也清楚这种灭顶的感觉可能会持续很久。
“不仅如此,今日股市开盘不到一个小时,风向突然变了,现在整个市场都乱套。”
江舒的手一抖。
手指划过通讯录,一瞬间的犹豫,一通电话进来了,是周良岐。
“还好吗?”开口第一句。
江舒苦笑的摇摇头,“好像不是很好。”
周氏也在这次的动荡之中,可周良岐全然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反而十分悠闲,“你的男人很有意思,出手的方法果然名不虚传。”
他嗅觉灵敏,果然也知道了。
江舒实在笑不出来,加上身体疼痛,只有困倦。
她胃里泛酸,冲到洗手间干呕,逼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