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中忽然涌起巨大的愤怒,语气也冷了几度,“你来这里干什么?”
“文件要签字。”女人的玉手径直攀上他的胸。膛,将他解开的扣子一粒粒扣好,看到那些吻痕,无动于衷:“我不是故意撞见的,回头和人家好好说说,别让人不高兴了……”
没说完,一只手被男人猛的擒住,厉眸微眯:“真没在意?”
江舒顺势抬头:“在意什么呢?”
傅时宴微低头,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眼睛一时噎住。是,他要她在意什么呢?
他凝眉,渊嵉岳峙,“你问,我会给你解释。”
江舒垂眸,复睁眼,勾人勾欲:“可我不是很想知道呢。”
傅时宴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情绪:“所以呢,你想要我怎么样?”
“若是必要,我可以退位让贤呀。”江舒直接说。
“你给我再说一遍!”他低斥。
“若是必要,我可以退……”
“再说一遍!”
“若是必……”
男性气息猛的逼近,一吻封缄。
唇。齿。交。缠,撬。开。齿。关,猛的深入,熟悉的味道侵占不到五秒,男人被死命推开了。
两人的胸。膛急剧起伏,互相瞪视,像两只困兽,仿佛对着这个世界上最仇恨的敌人。
江舒呼吸着,脑袋发懵,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推开,只是两人亲密接触的瞬间,她觉得有点反胃。
“江舒?你在吃醋?”男人霍然睁眼,真诚的问。
江舒整个人都晃了晃,瞧着站在女厕也依然严峻不减的男人,他微微低头,无比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
江舒气势一下减了大半,气的都笑了:“不好意思,傅总,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吃醋?不就是和一女的在女厕衣衫不整么,也没实质性进展呀,就是被人亲了几口罢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听完,傅时宴用手抵额,近了她两步:“合作伙伴动了歪心思,是她用计把我引到这里来的,我事先不知道她在。”
江舒不慌不忙后退了两步:“是嘛?以傅总的智商不会不明白这是个陷阱吧,可你还是来了不是么。”
若她没有进来,他们又会发展到哪一步?
江舒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当他解释到这,她也就应该把性子收起来了,可她没有,反而净挑雷点踩。
傅时宴没意识到不对,此时的耐性即将告罄,他眯眼,精光乍泄:“江舒,你差不多就可以了。”
这才到哪儿,他就听不进去了?
江舒简直想笑,也许是亲耳听见了他对自己的狠心,她心中涌起一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凛然。“是可以了,要真说出那些傅总的风流韵事,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罄竹难书也莫过于此了,毕竟你的女伴那么多。”
而她这个正妻,卑微如蝼蚁。
这些话出口,傅时宴的气是真来了,那些难听的话也快要憋不住了:“江舒,你到底在计较什么。抄袭一事我已经替你摆平,你没有任何损失。”
他还觉得自己在让着她,江舒反而觉得心里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