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有考虑过,但是不渝是蛊虫,我们对蛊虫一无所知,只有冰儿有所涉猎。”甜宝抿唇,“我更担心真把不渝放进空间,小虫没孵出来,直接化蝶了。”
“……”
继欢喜后,白彧立马迎来打击,垂头丧气一蹶不振。
更像大狗了。
甜宝莫名忍俊不禁,曲指在青年脑袋上敲了一记,返身往前院,“烤火去。”
青年站起,亦步亦趋跟在后头,“烤两个糍粑?正月马上要过完了,糍粑放久了不吃完得长毛了!”
“烤仨,给你俩。”
“还得是咱甜宝疼我!”
“别找揍。”
“别,我大姨在呢,打在我身疼在她心啊。”
“……”
……
二月。
望鹊楼拿到新消息。
南桑借道被拒。
其余七国兵马已经往东濮边境汇聚,情势一触即发。
还有一道消息是十日前的:漠北王年前启程西陵,求见西陵女皇。
白奎知道这个消息,在自家书房里转悠了白天,烦躁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闻人靖那个狗东西贼心不死!还去西陵找你娘亲!他想干什么?”男人愤愤,满脸不痛快。
白彧更不痛快,“你烦你的就是了,往年不也这么过来的?干嘛非抓我坐在这儿,就为多一个人听你唠叨?”
“怎么是唠叨?他在打你娘亲主意!撬你老子墙角!你不得帮爹想想办法?”
“老头子,闻人靖跟我娘是什么关系,他又是什么心思,你不是今天才知道吧?”
“自然不是。”
“我娘被撬走了吗?”
“没有。”
“花二十二年都没把我娘撬走,那么个废物值当你在这儿跳脚?”
白奎,“……”
诶哟喂。
他一时竟然分不清儿子是在骂闻人靖废物还是在嘲笑他被个废物气得乱阵脚。
“你说得没错,我跟你娘亲情比金坚,旁人自然插足不了。但事不是这么个事。”白奎压下烦躁不爽,在儿子对面坐下,展开笑来,“就说甜宝吧,她身边要还有人一直对她虎视眈眈,你能坐得住?”
白彧单手托腮,笑眯眯,“坐得住。没人比我更喜欢她,甜宝日后开窍,定会知晓。”
若那日到来,他不信甜宝会选择别人。
说罢,青年施施然起身,跟对面当老子的比了个手势,“假如这是一座山,甜宝在山顶,那么我就在半山腰,至于别人,充其量还站在山脚下。我比别人多行了数百步,他拍马都追不上,我怕甚?”
哼。
白奎,“……”
儿子肖父!
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