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就是陆西衍……”
“没事就好。”祁宴松了一口气。
但旋即想到是陆西衍将秦浅救出来的,祁宴就忍不住皱了眉。
“我给你派几个保镖,你自己小心点。”
“不用了,陆西衍给我留了些人。”
祁宴:“……”
他眸色愈沉。
又是陆西衍。
为什么做任何事都是陆西衍先快一步。
他顿了顿,才对秦浅道:“我知道了,你说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
秦浅松口气,轻声道:“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谢。”
挂断电话,秦浅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那头的祁宴却微微眯了眯眸子,沉默了一会儿,放下电话什么都没做。
但是想了想,又叫来了自己的秘书。
“让人去盯着上官家的动向,要是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告诉我。”
秘书点头:“是!”
说罢转身离开下去安排。
……
另一边,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个男人被吊在天花板下,身上还缓缓往下流着些不明液体。
“来人,救命啊。”
上官耀叫人时,气息愈发微弱了,他嗓子都哑了,心里一万个后悔。
现在只能祈求家里早点知道,派人来救自己了。
正在心里祈求着的时候,地下室那道矮小的房间忽然被人推开。
他立刻又道:“求求你们,放我出去,要多少钱都可以,好不好?”
“哦?”陆西衍修长的身姿微微矮了矮才从门外进来。
“那上官先生倒是说说,你这条命值多少钱?”